这样能值得吗？
陈仙儿和骆宾王两人面面相觑，这样的条件，应当是一个女子最大的筹码了。
而且他们都能看得出，这话，是出自于肺腑，是认真的。
当然，在这个时代，即使是青楼女子，对于这种事关个人终身大事的名声，也没人会乱说。
名誉大于天，是这个时代的特征。
只是即使如此，回应她的，也仍是寂静和杨轩淡淡的眼神，毫不为之所动。
这一幕，看得陈仙儿同情心又开始泛滥，嘴唇动了几次，想要为烟澜求情。
一个女子，愿意为了解开心中的问题，连自己都当作筹码牺牲，即使是她这个杨轩的店小二，再兼带徒弟，或者期盼着以后还可能有点其它关系的女子，也不得不为之怜惜。
只是一个问题而已，掌柜的至于这样绝情吗？
不得不说，女子都是感性的，尤其是对于另外一人女人来说，连陈仙儿这样一心都记挂在杨轩身上的女子，都有了微微的抱怨。
“杨掌柜若是能为小女子解惑，我愿给掌柜的为奴为婢，驱策一生。”
烟澜眼带期盼，再次把自己无限制的卖了出去，为奴为婢，和之前跟着委身一生大不一样。
前者类似于妾，还有着一定的地位保障，而后者，却是彻底的生死皆被人操纵。
这次，是真正的置之死地而后生。
但对于她这样的女子来说，若是心中问题得不到解答，平庸的跟着其他人一样最后相夫教子，过着平淡无极的一生，
无外乎就是一种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