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拍了拍夜殃的手:“别脏了自己的手,恶人自有恶报,所有的阴谋诡计只不过是弱小人使的脏手段而已。
皇后和二王子,做了不敢承认还在这里恼羞成怒不让人说呢,让丘霜公主自己出来对质。
听听你们的好女儿,好妹妹如何供出你们的怎么样?”
皇后和二王子脸色难看极了,二王子捂着自己耳朵看向大月国君:“父王!”
大月国君脸色自然也不好看,大周摄政王在他的皇宫里一言不合就动手削了他儿子的耳朵,虽然只是擦破皮,但那也是动手。
“摄政王,事情还未弄清楚,你就动手是不是太过分了?”皇后喝大声道。
“这是他对妩妩无礼的代价。”夜殃清冷地回道。
他浑身都散发着杀意,声音冷到皇后都不敢再大声。
这人是疯子,想杀谁就真敢杀谁,听说他练了邪功,一般几十人都还打不过他。
二王子捂着耳朵心里恨得要死,这个狗男人,就该让她的女人给他戴绿帽子!
二王子悄悄地看了眼云妩,这么美的姿色还真是不应该便宜萨亚那个蠢货。
要是他来的话,肯定不会失手,萨亚那蠢货还敢背叛他,看他不把铃格格那贱人打死!
他以为自己没人发现他的眼神,其实云妩全看在眼里,他眼里的那种恶毒虽然一闪而逝,但瞒不过云妩的眼睛。
表面上确实看着很斯文柔和白净的一个人,私下里却是个手段残忍,虐待成性的施暴者。
云妩可以想象,今天他受了耻辱,回去会怎么找铃格格的麻烦。
“不过是语言之间的冲突你就动手伤人,摄政王在我们大月太嚣张了。”大月国君板着脸道。
“国君,谁嚣张谁知道,我在陈述他们犯罪的事实,他恼羞成怒打断我的话,是被人揭露之后想掩盖事实。
而且我想问问国君和皇后,你们就是这么教导王子和公主的,一个被揭露之后侮辱女子。
什么叫我一个没名没份的人就没资格说话,我是受害者,我差点被他们的计谋失去清白,莫名其妙嫁人,我为什么没资格说话。
别说我今天是大周的郡主,哪怕我是个烟花女子,哪怕我是寡妇丧夫之人,我作为受害者我都可以理直气壮大声说话。
你们大月国国君和皇后教出来的子女就是如此模样?”
有人站了起来:“郡主此言差矣,本王是大王子,本王认为你说得很有道理,二弟与丘霜的行为仅代表他们个人,本王并不想沦为他们一流。
本王自幼丧母,并没有受皇后教导。”
云妩瞧了眼大王子,他的表情可以说完全没有收着,赤裸裸地在嘲讽皇后和二王子丘霜。
这看来是积怨已久,连样子都不想做下了。
此时他必会落井下石。
“就是啊,郡主要骂二哥和丘霜骂便是了,没必要一杆子打翻一船的人,虽说都是同一个父王,但都是不同母亲教导的。”
大王子身后的座位上一个穿着紫红异服的女子也轻蔑地道。
皇后脸都黑了,二王子丘轩狠狠地看了他们一眼。
紫红异服的女子勾了勾唇,轻笑道:“二哥这么看我,是想着怎么报复我呢?
我说的不过是实话,别用这么毒的眼光看我,你眼光杀不了人,顶多也就你那些脏得见不得人的手段能唬唬人。”
大月国君喝道:“都少说两句,在外人面前给人看笑话。”
大王子和紫红衣的公主这才闭了嘴。
大月国君对云妩道:“这事他确实不占理,但是没有证据不能一口咬定这是轩儿做的。
就算真是霜儿做的,也与轩儿无关。”
“国君,丘霜公主这么做都是为了大月国啊,控制我家摄政王,抢夺我们大周的物资就是为了二王子,不然为了谁?
难不成是为了国君您?”
“休要胡言乱语。”大月国君严肃地道:“我大月虽然缺粮,但也不至于打你们大周的主意。”
他看向萨亚和扎尔虎部落的族长:“你们说的可有证据,丘霜如何威胁你们的总会留下只言片语。”
“回圣上,有丘霜公主的手信,还有她的私印。
”
“呈上来。”大月国君冷声道。
萨亚将信拿了出来,交给了太监总管,太监总管呈给了大月国君。
他将信摊开看了眼道:“上面只是交代你行事,并未说是为了大周的物资,也未提起皇后和二王子。
”
萨亚赶紧道:“圣上,那些威胁的话丘霜公主怎会写在信上,她是让送信的人直接威胁的啊。
微臣说的句句属实,圣上可以审问送信之人,他是公主的随身侍卫其一。”
大月国君朝禁卫军统领道:“去把丘霜公主身边的侍卫都带来。”
丘霜公主身边的侍卫很快就被带来,大月国君问:“是哪一个?”
萨亚看了看,摇头道:“不在这里面。”
大月国君看向统领:“所有的侍卫都带来了?”
“按编制出行的人员,还有一个叫李卫的不在,这些侍卫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前两天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