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还了吧!”
“徐国公夫人说的是哪的话呀!我不过就是走一趟罢了,小事情,与我家官人的事相比较,算不得什么,徐国公夫人莫要放在心上。”
像徐国公府这样显贵的人家,她能结交便是一种好运。
不曾想,徐国公夫人还记得举手之劳的事。
真真是她连想都不敢想的。
“我听说徐国公夫人快要回汴京了,我也没什么好拿得出手的,只送徐国公夫人一些江南的手信,礼薄,还望徐国公夫人莫要嫌弃。”
“江南手信,已是最用心之物,我怎会嫌弃,你啊,说话过于谦虚了。”顾柒柒淡笑:“即便是我回汴京,你若是百无聊赖,也可到我儿媳这边坐坐,说说话。”
“国公夫人都发话了,我自然也就厚着脸皮来,还望你家曹娘子莫嫌弃才好。”
“怎会呢!她呀,对你的到来,定是受宠若惊。”
二人又继续说了些闲话。
袁秀秀从徐家出来后,已是两个时辰之后了。
她与身边的婆子说道:“要是遇到像国公夫人
这样的婆母,那真是三生有幸。”
婆子应道:“是啊!国公夫人生怕日后哪个不长眼的,再让她家儿媳受委屈,还特地让娘子来徐家坐坐,如此用心,寻人家的婆母,根本不会这般为儿媳安排。”
袁秀秀叹息说道:“远的不说,就说我家婆母,当初哪哪看我都不顺眼,哪会像国公夫人这般,待曹娘子就跟对自家闺女一般。”
“是啊!不过娘子你的好日子也到了,此事郎主能避险,多亏因你结识了国公夫人。”
“……”闻言,袁秀秀咧嘴一笑。
今日她出门,她家官人千叮咛,万嘱咐,让她要与徐国公夫人致谢。
半个时辰后。
她回到了家中,张慈生特地支了银子,给她买了一套头面。
惹得张慈生妹妹都心生嫉妒,还与袁秀秀的婆母告状。
而此次未等张慈生母亲说话,张慈生便已经事情都告知她们,还让她们日后待袁秀秀客气些。
面对婆母与小姑子谄媚,袁秀秀不怎么理会,便去放好自己的头面,回头又给自己女儿添了嫁妆。
……
又过了两日,贪污受贿官员的家产被充公,男眷一律被流放,而女眷被发卖。
同一日,顾柒柒与徐瑾坤启程回汴京。
徐晟淼一家三口看着他们远去的马车。
曹颖香不由感到失落,与徐晟淼说道:“之前我觉得婆母怎么还不走,等婆母一走,我这心便舍不得她。”
闻言,徐晟淼温温一笑:“你啊!心里
是想着回汴京了吧!”
“……”曹颖香面颊微微泛红,眼眸闪了闪,心虚不与他对视。
“你可知父亲与我说了,回汴京一事,待他发话,咱们夫妇二人才回去。至于斌哥儿,随时都能回汴京,那是母亲发话。”
“我真是羡慕儿子。”曹颖香低首,看了紧挨着徐晟淼身边的徐少斌。
细细养了几日,徐少斌脸上也终于有了血色,人也恢复了往日的精神。
“有什么好羡慕的,我虽是不能回汴京,可我若是要到汴京做生意,那父亲也不能说我什么。”
闻言,曹颖香眼中仿佛注入了星光一般,闪闪发亮,期待看着他:“真的可以这样吗?”
“可以,就是不能回家里。”要是回去了,肯定是被他父亲打断了腿。
“能回汴京便可,我可以去买很多新款的头面、衣裳、鞋子、糕点……”曹颖香不断的数着自己之前在汴京城时吃穿用度。
“娘子!”徐晟淼哭笑不得地看着她:“你若是如此,那咱们几辆马车都装不下你买的东西。”
“反正你赚了银子,多雇几辆马车,又无妨。”
徐晟淼无奈提醒她:“你难道忘了吗?父亲没收了我不少银子,再加之因胡家一事,我又没了一笔银子,我哪还有什么银子啊!”
曹颖香很是嫌弃的眼神,瞥了他一眼:“往日你老是忙,说是挣了不少银子,如今一看,你还不如婆母好。”
徐晟淼微怔,“这话从何说
起?”
“婆母把铺子茶庄过继给你,她手中还有不少银子,供家中支出,如今你接手了生意,连娘子孩子都养不起,难道这不是比婆母都还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