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下沉的趋势,温子卿立即摇头,温润笑道:“你我相识一场,何需跪下来求我,你只要开口,我都会为你办到的。”
“那我方才也说了,你倒是将事给办妥了。”徐绵绵面容冷若冰霜,眼眸毫无温度的注视着他。
“可我还没说的我条件。”
“说。”
“你外出游玩,与我一同。”
“不要。”有温子卿在,那她还不如待在家中不出去呢!
“……”温子卿定定看了她半晌,见她没有改变主意的意愿,那他只好改用自己的法子了。
……
谭家
自从薛晓曼进了谭家的门之后,谭依依就不怎么喜爱在家中走来走去,原由是有过一次,她任性将薛晓曼骂了一句贱人,就被薛晓曼身边的婆子打了几巴掌,过后还让谭锡元罚到了祠堂去跪一个晚上。
回去之后,她就开始生病。
打从那之后,她阿娘就在谭家不得宠,就算是回顾家,顾家也没有人为她阿娘撑腰。
从那以后,她就知道,谭家已经不再是她阿娘的家了。
后来,薛晓曼生下来一个儿子,她与她阿娘家中的地位就更加艰难了,还险些被她爹爹给休弃。
幸好是有了她最不喜欢的大姨母出面,她们母女二人才能留在谭家。
可就算是如此,她始终在她爹爹面前得不到一个好脸色。
就连其他厢房的丫鬟婆母,都纷纷议论她。
如今她已是十七岁还未议亲,更是被薛晓曼当门指鼻骂骂咧咧老姑娘。
于是她现在除了自己闺房,以及她阿娘住处,其他地方,她都很少去了。
今日她跟往常一样,去给她阿娘请安。
然而,不凑巧的是薛晓曼又跑来她阿娘院子。
有了顾柒柒撑腰之后,顾心瑶也迅速让自己变得和过去不一样,对于薛晓曼,她一直都是端有主母的气势。
不咸不淡的问薛晓曼来她这里干嘛。
“我手镯不见了,听下人说,是顾娘子身边的人去了一趟我住处。”
“你是怀疑我身边的人偷了的?”
“谁知道啊,如今管家权归我,你呢,剩下那么几家铺子,年年亏损,你身边的人要是不偷一点银子,哪还有活路啊!”
“我顾家是很有家教的,即便是穷死,也不可能会去偷你东西,薛晓曼你别没事找事,故意找我们的麻烦。”
“顾家要是有家教,又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一个蛮横无理的女儿啊?要不是你那个嫡姐可怜你,你都还不知道躲在哪个角落里呢,顾家更是不可能会收留你们两个。”薛晓曼眉目间毫不掩饰得意之鸣,语调之中充满了不屑。
“薛晓曼你别过分了,顾家岂由你能说的,你再这样无理,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薛晓曼丝毫不将她的怒气放在眼里,如今的她,深得谭锡元喜欢,而谭锡元对于顾心瑶,不过就是做给顾柒柒看罢了。
“你将人交出来,我便走人,你若是不交出来,我就是要将你这里翻了个遍。”
“你口口声声说是我的人,偷了你的手镯,你可有证据?”
“我身边的丫鬟就是证据,而偷我手镯的人就是你身边的冬灵。”
“不可能。”
冬灵是她贴身女使,是从顾家跟了她到谭家,怎么可能会干出那种事。
这摆明了就是薛晓曼陷害,就是要将自己亲信赶走,让自己在谭家孤立无援。
“怎么不可能?你可以让她来对质。”
“她家中有事,告了假回去半个月。”
“哼,摆明了就是她做贼心虚,然后回去了。”
“薛晓曼你少血口喷人。”
“是不是我血口喷人,你可以派人去寻她回来,问一下不就知道了吗?”
眼下只能让冬灵回来一趟了。
两个时辰后,冬灵被带了回来。
浑身血淋淋,被抽打过了。
顾心瑶难以置信地看着,凶狠狠地瞪着薛晓曼:“你怎敢没经过我的同意,对她动手了。”
“我不见的是手镯,非常昂贵,哪怕是赔上她这一条命,她都赔不起,我让人对她动手,那又怎样?”薛晓曼理直气壮地驳了她的话。
顾心瑶被气得额间青筋突起,手持拳头。
她深知薛晓曼这是在打她的脸。
“冬灵你是不是你偷了我的手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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