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是我非要送给你的,这是我家娘子辛苦教导香儿,所得的。”
“这还差不多!”
曹颖香一听她家爹爹,都不打算帮她了,她只能委屈的解释,接受蔡婉姝的安排。
然而,蔡婉姝和曹正饶的对话,却传到了曹正饶的妾室白林月耳边。
白林月原本就是曹正饶的通房,由于生下长庶女后,才被张老太太提拔为小娘。
眼下她气呼呼地直捶了茶几桌。
什么样的好事,都让蔡婉姝遇到,不就是蔡婉姝出身比自己好一点,当了大娘子,如果换作她当了大娘子,她一样都能得到这样的好事。
尤其是她一想到那珍珠发簪,她就气得快要吐血。
她为了讨好曹正饶欢心,什么样的姿势都做了,就是想着曹正饶能把珍珠发簪给她。
不曾想,曹正饶给了蔡婉姝。
也是,蔡婉姝能高攀上徐家这样的亲事,自然能得到更好的。
只是,凭什么蔡婉姝一直都是这么幸运?
她不甘心。
于是她跑去张老太太面前,给蔡婉姝上眼药。
还向张老太太提议,也让嬷嬷和先生在家中,教导自己女儿曹晓欢。
理由就是,同样都是曹家的女儿,总不能只偏袒曹颖香一人。
张老太太一跟曹正饶开了口,曹正饶为人孝顺,也不好拒绝老太太的话。擅自做主就同意了。
事后,这件事让蔡婉姝知道了,发了一通火。
曹正饶伏低做小的哄着蔡婉姝,“此事都是我的错,娘子你别生气了,要怪就怪我好了。”
蔡婉姝生气瞪了他,“你可是一家之主,我怎好怪你啊,要怪,也是怪你那心心念念的妾室白林月。”
“什么叫我心心念念的,我心心念念的人就是你。”
蔡婉姝瞥了他一眼,不语。
心里极为不屑他这一番话。
她是深信,男子的话,若是能信了,那母猪都能上树了。
当然,这种话,她也只能在心里想想。
“我前一段时,可是听说了,白氏与你缠绵得很。”
“你听谁说的?哪个下人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话,回头我查到了,非要将人打死了。”曹正饶动怒,一掌拍了桌面,震起了桌上的茶盏。
“内宅由我管着,谁会敢说这些话?还不是白林月说的。”
闻言,曹正饶面容升起了一股窘迫。
蔡婉姝看着他,似笑非笑,“闺房之事,如果不是她说了,我又怎么会知道呢?”
“娘子……”
“这也是证明了,我家官人宝刀未老,只是……”后面的话,蔡婉姝就算是不说,曹正饶也知道她的意思。
曹正饶脸上之前的怒意骤然不见,浮起了笑容,上前将蔡婉姝搂入怀中,跟她保证:“我这一段时日,不去白氏那边,只待在娘子身边,直到娘子消消气啊!”
“行啊,官人若是答应我,一个人不去白氏那边,我就不生气,我还答应你,让晓欢跟香儿一同接受嬷嬷教导。”
“好!”曹正饶也是不想食言,于是就答应了她。
……
王佳蓁三日见不着曹颖香后,心里极为不安。
就寻了个借口,去找曹家探望曹颖香。
蔡婉姝早早就有嘱咐下人们,一旦听到姓王的姑娘,就不许擅自引入家中,必须要经过她同意了才行。
原本蔡婉姝是不想见她的,但是,听下人说,王佳蓁执意不走,非要在门口等着。
为了早早将人打发,她就只好把王佳蓁请到室内。
王佳蓁见了蔡婉姝,规规矩矩行礼,“蔡娘子安好!”
蔡婉姝仔细打量着她,面容白皙姣好,举止恬静文雅,按道理说,像这样的姑娘家,定是不错的性情。
当然,这些都是她在还不知道王佳蓁心思的情况下。
现在她已经知道了王佳蓁的真面目。
只会感慨,为何别人家的姑娘会如此聪慧,如此能伪装,而她家姑娘的性子,为何就是直肠子,连伪装都不会。
还傻乎乎被人利用。
“今日我前至就想着见一见颖香,她已经好几日不去学堂了,究竟是怎么了?”
蔡婉姝也不跟她拐弯抹角,直接说了。
当王佳蓁知晓曹颖香留在家中,接受嬷嬷私底下教导学插花等。
心中遏制不住,生出了羡慕。
“日后我家香儿,没有多余的时间,与你见面,你呢,以后有什么事,也别拜托她了,她啊,性子不如你文静优雅,办不了你交代的事。”蔡婉姝讥讽道。
闻言,王佳蓁面容一滞,心里如同被泼了一盆冷水般,僵住了。
“蔡娘子你是否是误会我了,找徐二公子问话,并非是我求着颖香,是她见我苦恼,毕竟徐大公子之前帮过我,我就想着知道恩人是否安好,我无其他的意思……”
不管王佳蓁再怎么解释,蔡婉姝都不会信她半句。
“王姑娘!你贵在自知,你连自知都没有,想来王家的家教还真不是一般的差。”
苏妈妈忍不住道:“蔡娘子,此话说的也太过了吧!我家姑娘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