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是,辛娘子说得极对,我回头就物色去。”
“不用了!”辛飞语气冷淡打断了她们的对话。
辛母惊异朝他看去。
随后心想,定是她家儿子,仍被素心给迷住了,还不想纳妾。
便苦口婆心劝道:“飞儿,你整日整夜劳累,该有个贴心人照顾你,这样娘才会放心啊!”
“我已有妻子,家中还有下人。”
“那哪能一样啊!”
“没什么不一样的,娘您别再为我的事而操心了,我自己会处置。”辛飞还对媒妈妈道:“今日劳烦你白跑一趟了,这是吃茶的钱,请收下,日后我娘再寻你,你也无需再搭理她。”
媒妈妈看了看他手里的银子,又再看了看辛母,最后还是辛飞阴沉的表情,让她将银子收下,脚底抹油般走了。
辛母气恼瞪了辛飞一眼,“你这么做,你就是想你娘难看,我含辛茹苦将你养大,你却是这么对我的?”
“娘,您辛苦养育于我,如今我也为您养老,家中仆人侍候您,这难道还不够吗?”
“不够!娘想你出人头地,可以让诸多敬仰你。”
“娘,你别忘了,当日家中,阿爹下葬无银子,我自愿卖到顾家去,如今我是大娘子的仆人,再怎么有出息,能越过得了主人吗?”
“为何不能?”
辛母还道:“当年顾大娘子才一家茶铺子,如今开封都不知道有多少家,属于她的铺子呢!你的本事,那是有目共睹的,你所相识的富家子弟,都想与你来往。”
“可偏偏那顾大娘子,待你却还是从前那般,就给了一点银子,随便就把你给打发了,这还不是看在,你的卖身契,掌握在她手中。”
“飞儿,咱们家还算是有些银子,咱们去赎身,等你另立门户之后,随意赚多少银子,都行,以后咱们辛家,定能光宗耀祖。”
听到这,辛飞眼眸一沉,然后反问辛母:“娘,你都说我如今有本事了,我若是要走,大娘子定不会肯放我走的。”
“飞儿这你无需担心了,娘出面大闹一场,她顾大娘子定会松口的。”
“我是仆,她是主,松不松口,那也是她说了算。”
“要不然还有孔官人在……”辛母不知不觉中,已经踏入了,辛飞所设的局里。
“娘是怎么与孔官人有接触的?”
他记得,他只是与孔官人,就在茶馆或酒馆接触。
为何他娘就认识。
骤然间,他终于明白了,为何大娘子在走时,会与他说那一番话。
原来,大娘子早就知道了。
辛母恍然大悟,顿时哑口无言,无措看向自己身边的苗妈妈。
苗妈妈解释:“公子,孔官人就是偶然一次到家中,寻你,然后就见着大娘子,与大娘子说了一番心中的话。”
“对对对,就是这般。”
辛飞不快瞪了一眼苗妈妈,喝斥:“这是我与我娘的事,与你一个下人,有何关?”
顿时,辛飞还想起,自从他花银子买了苗妈妈,回家后,家中似乎就没平静过。
他娘老是在他耳边,念唠,素心的不是。
这其中,指不定就有苗妈妈的教唆。
以前,他娘吃苦耐劳,是个老实妇人,如今倒是会攀比了。
苗妈妈立即低首,半声不敢再出。
辛母倒是心慌慌,随后又道:“飞儿,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
“娘,什么是对我好的,我心中自会明白。”如今孔官人,倒是与他娘有过接触,看来,孔官人真的很不简单。
但这些事,还是与与他娘说的时候。
“你老是这么低声下气,劳心劳力对那顾家大娘子,我是替你不值。”
“娘你可还记得,我当上管事那日,你与我说过的吗?”辛飞继续道:“你与我说,难得顾大娘子这般看得起我,我该用心回报于顾大娘子。”
“是,娘是有说过这样的,可此一时彼一时,如今不同了,你可以有更好的选择,为何还要继续选择顾大娘子呢?”
“娘,我的事,你不要干涉了,我有我自己的主张。”
辛母见辛飞生气走了,心中极为不安。
果然,半个时辰后,到家中来了牙人,带来了两位三十多岁的妈妈。
再将苗妈妈带走。
辛母不肯。
“你家公子,已经指名要将她发卖了,大娘子可别让我觉得为难啊!”
辛母只能去找辛飞。
可家中上上下下,无没见辛飞的人影。
辛母气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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