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徐瑾坤俊颜端着严肃:“家中少不了娘子,这个顶梁柱。”
“你这是在夸我呢?还是别的意思?”
“当然是夸你了。”
徐瑾坤和顾柒柒正下马车,打算从街尾,一直走到街头。
然而,二人刚走没多久远,徐三现身,对徐瑾坤恭谨,作揖:“主君,襄王有请,据说是有要事。”
闻言,徐瑾坤面容微微一沉,眼底幽深,若有所思。
顾柒柒催促他:“官人,忙正事要紧,我与素心她们走走即可,无需担心我。”
徐瑾坤凝视着她,拿了自己锦囊递给她,“这是襄王赏的,我原本想着,与你一同走走,为你买你欢喜的物件,如今,只能由娘子自己欢喜什么,便自己买了。”
顾柒柒微怔,她真没想过,他会有这般心思。
她还以为他只能是陪她出来走走而已。
等她接了锦囊,徐瑾坤与徐三转身便离去。
来来往往的群人中,直至徐瑾坤的身影不见后,顾柒柒再低眸,看了看自己手里的锦囊。
略显破旧了。
收好锦囊后,顾柒柒与素心她们走了一段路,脚累了,顾柒柒就上了马车,回徐家。
午时,顾柒柒醒了后,难得今日不看账簿,而是拿着针线……
直至锦囊做好后,顾柒柒左右瞧一瞧,觉得自己的绣功,实在不堪入目。
她都这般嫌了,想必徐瑾坤也会不喜欢。
算了,她也是心血来潮,想要送他锦囊,反正也没与他提起,不送也没关系。
随即,顾柒柒便将锦囊弃至一旁。
用晚膳之时,徐瑾坤才回到家中。
膳后,二人在院中行走。
徐瑾坤与她道:“过几日,我便要出开封,到外地去。”
顾柒柒随即一想,襄王能在这个节骨眼上,找他过去,自然也是为了重要的事。
如今他外出,也属正常的。
“你外出需保重身子,家中之事,你无需牵挂。”
闻言,徐瑾坤一笑,他终于知道,为何这么多的人,都言,娶妻应当娶贤妻。
家中有贤妻,那就相当于有一千金宝贝。
一盏茶工夫,徐瑾坤要去书房忙。
顾柒柒沐浴过后,人便有些困意,躺在榻上,不到一会儿,便睡着了。
戌时三刻,徐瑾坤迈入卧室,只见她熟睡的面容。
往日,她即便是很累,睡着了,他要是靠近,她都会有所察觉,而今日,到无半分惊醒。
如此乖巧,无防备,还是极少见。
真是难得!
想着自己要外出一阵子,会有好些时日见不到她。
徐瑾坤心底生出了浓浓的不舍。
侧坐躺边。
不自觉伸出了手指,轻轻抚了抚她面容。
细腻的触感,愈发令他舍不得离开。
看着她的睡颜,不知不觉也坐了一刻钟。
眼下时辰也不早,明日还要赶路,该早些歇息。
走到桌前,正要吹灭油灯,无意间,却看见了竹篮子里,随意放着一个锦囊。
款式与平常无不同,就是上面的图案,却是青竹叶。
这……
女子并不会使用这款式的刺绣。
唯一解释,那便是男子所使用。
徐瑾坤恍然大悟,原来……
次日,顾柒柒醒来时,已是巳时一刻。
光线洒落室内,敞亮的觉得有些刺眼。
素心端热水,为她洗漱。
“官人呢?”
“主君已外出了。”
“可有留下什么话?”
“主君交代,让大娘子留在家中,无需担心他。”
“没别的了?”
“无了。”
为顾柒柒别上了白玉发簪,素心陡然想起某件事,又道:“对了,主君说,大娘子做的锦囊很不错,他知你为他做的,他取走了。”
闻言,顾柒柒眉梢微微一蹙,几分嫌弃道:“谁说我是给他做的?”真是厚脸皮!
素心忍俊不禁:“大娘子,你明明就是给主君刺的呀!”
“你还戏弄我?”
“我不敢!”
用午膳时,顾柒柒觉得食肴的气味,与往常不大一样。
有些冲。
立即欲想呕吐,顾柒柒赶紧用帕子捂着嘴,侧着身子,对着地面呕吐了几口口水。
见状,素心慌张:“大娘子你可觉得哪不舒服了?”
“将这些食肴撤了。”
“是。”素心让半夏端走。
自己去取了热水,让顾柒柒漱口,“大娘子,可有觉得好些了?”
缓解了后,顾柒柒顿时,胃口全无。
素心见她什么都不想吃,就担心她的身子吃不消,便求着她,多多少少吃一些。
顾柒柒见她也实在是关心自己,只能强忍着,吃了几口。
随即又将其吐了。
“大娘子,我去为你请大夫。”素心生怕她是身子生病了,急忙提着裙裾,便跑出家。
半夏紧张兮兮地望着她。
顾柒柒哭笑不得,道:“半夏,许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