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德来到岸上,站在库洛卡斯旁边,看着拉布头上那染血的伤口。
工具人们纷纷向库洛卡斯询问岛鲸的事情,毕竟这家伙把他们吓了个半死。
库洛卡斯一边为拉布处理头上伤口,一边讲述伦巴海贼团的故事。
“这只来自西海的岛鲸,未来还会继续撞下去,头上的伤口会更加密集。”吴德看了眼拉布心想道,拉布与布鲁克的感情是时间无法动摇的。
库洛卡斯看了眼为首的吴德:“劝不动啊,它根本不肯听劝,一心想撞碎红土大陆去见同伴。”
“那为什么不去撞新世界入口的红土大陆呢?”
“不,我觉得它很有道理,不过一头岛鲸是撞不倒红土大陆的。”
“难道要两头岛鲸嘛?”
“对啊,一公一母,多生几头不就好了吗?”
“笨蛋哎,这里哪有第二头!”
“你才笨蛋!”
工具人甲乙两个憨憨拌起嘴,没一会打了起来。
“......”吴德离甲远了点,乙都被传染了,恐怖。
拉布看着两个小憨憨的打打闹闹,巨大眼球转动,盯——
甲乙被巨大眼球盯得浑身颤抖,停了下来,拉布又无聊的发呆。
吴德和库洛卡斯收回注视鲨弔的视线,聊了起来。
暮色降临,帆船停靠在双子岬岸边。
海浪翻涌,浪花拍打岸上。
月华如波纹般将岸与海蒙上一层淡淡银辉。
噼啪~
距离海岸很远的灯塔边,人们搭起火堆,火上架锅,下面条放菜放肉。
“来上一点岛鲸血,做个血豆腐那就更棒了。”满头大包的甲蹲在角落,小声咕哝。
“你可以去收集一些,我们心里支持你。”吴德哂笑,手捧鱼肉拉面。
“还是算了,嘿嘿。”甲讪笑摆手。
吴德没再搭理这群活宝,吃着面思索。
说个不好意思的事,那就是他在等着拉布再撞一次红土大陆......
还是馋名场面签到奖励。
不过他也没想白蹭拉布的名场面,想着该怎么帮拉布解一下心结。
这么一直撞下去,他都有点看不下去了。
距离剧情开始还剩18年时间,也就意味着,没人管的话,拉布要继续愚公行为18年。
路飞来到双子岬时,拉布撞了五十年!
其实劝拉布很容易,告诉它布鲁克就在魔幻三角地带,让它去找布鲁克就好。
至于和路飞的约定?拜托再撞18年多疼呀。
但难题是怎么让拉布相信他的话。
“我教你们唱歌吧?”吴德看向工具人们。
“真的吗?大人不但给了我们重来的机会,还对我们这么好,呜呜呜......”乙神经质的掩面痛哭,吓得吴德离他又远了点。
吴德嘴里哼着调子,接着开头唱出了水手“苦涩的沙”。
“哎?我还以为是宾克斯的美酒呢。”远处休息的库洛卡斯诧异看着这个年轻人。
宾克斯的美酒曲调很欢快,而水手则是另一番韵味。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
当吴德唱出这段时,围在他身边的前海贼纷纷不住的跟着哼了起来。
苦涩中带些励志。
年轻的工具人忍不住泪水湿润眼眶,唱着唱着情绪感染哭了出来。
五音不全的甲扯着鸭嗓嗷嗷吼着刺耳歌声,疑惑看着痛苦的年轻工具人,内心有愧放小声音。
“呜呜呜,我对不起爸妈。”年轻工具人哇的一声泪崩,手捧的面碗放在地上,抱头痛哭。
那一年他热血出海,希望得到罗杰的宝藏,回来孝敬从未吃过饱饭的父母。
结果出海就被海贼埃尔顿抓了冲炮灰。
曾梦想仗剑走天涯,刚出村口就被抓。
后来在埃尔顿身边他混的时间久了些,有了资格回家乡看一眼。
结果物是人非,村子早已化作废墟,二老已不再,只余下灰烬中两幅抱在一起的白骨。
水手开头就是“苦涩的沙,吹痛脸庞的感觉,像父亲的责骂,母亲的哭泣,永远难忘记。”,直接把心有愧疚的年轻人唱哭了。
吴德才不管你呢,他继续唱他的,唱完水手唱老男孩,开头那句歌词把一个中年人唱哭了。
据说,这位当初出海离开未婚妻,结果多年后回家乡看一眼,未婚妻都成了嫂子,哎,都是泪。
一首唱崩一位工具人,吴德都有点怀疑自己了。
前世有这功底,他还当个鬼的社畜啊!
工具人甲不解的挠挠头,看着周围泪崩的一群神经病,至于吗?
是面条不好吃了,还是大人的歌不好听?
“他们是神经病吧,为什么会哭啊?”甲不解的看着吴德。
“......”吴德仰天长叹,不愧是白痴甲啊,脑子里竟然一点故事都没有吗?
“草履虫就不要伤春悲秋了,露出你白痴的笑容感染他们~”吴德坏笑敲敲甲的脑袋。
“说的也是啊,开心就好了!”甲拍拍手掌,接着出丑逗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