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会在这儿,还是女扮男装。
又回想起刚才苏牧和花楹两人的态度,难道……
花淼淼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她不由得一声冷笑:“还以为她花楹是什么好女人,原来也是这样的货色。”
一边和秦王演什么夫妻情深,一边又和苏牧暗渡陈仓。
人在椅子上坐着,她越想越开心:“有了这个把柄,我看花楹以后还怎么在我面前得意。”
说着她起身往外走,想要多打听一下花楹和苏牧的事情。
结果就见苏牧一个人从另一边朝自己走来。
“你怎么就自己一个?”
苏牧看了一眼花淼淼:“怎么,看到我一个不开心?”
花淼淼摇头:“刚才和你一起的人呢?”
“你说她?有急事。”他都还没来得及和她说什么,就被人一句话叫走了,看她的样子好像还挺着急。
“有急事……”
见花淼淼神情失落,苏牧立刻明白了什么:“你认识她?”
花淼淼神秘一笑:“自然是认识的。”
苏牧来了精神:“哦,那你快说说。”
花淼淼得意的转身回到他们的雅座:“你还不知道吧,刚刚那位可是鼎鼎大名的秦王妃!”
“秦王妃。”
花淼淼看着诧异的苏牧反问道:“哼,可不就是她,你该不会还不知道吧?”
苏牧笑着打哈哈:“自然是知道的,只是好奇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我们如何认识,呵呵,我们可不只是认识,我与她一样同为花姓女。”
苏牧一听兴趣更浓了,他一个跨步来到花淼淼身边坐下,抓着她的手,两只眼睛盯着她:“原来你也姓花,这个姓氏和你真配,你就像是花一样的女子。”
花淼淼小脸顿时一红,甩开苏牧抓着自己的手:“讨厌……”
“乖,快和我讲讲,我想知道你的所有。”几句话就把花淼淼哄骗的不止东南西北,将自己和花楹的事情说了个遍。
长宁王府。
魏知安焦急地在魏成济的房间外走来走去。
果然如姜悦想的那般,魏成济在回乡下之前去见了太后。
不过太后却并没有见魏成济。
魏成济没有见到太后,回了长宁王府却突然倒地不起。
匆匆传了御医,才知道长宁王早已中毒。
此刻,御医正在为魏成济诊治。
沈济的身影匆匆跑来:“王爷他怎么样了?”
魏知安沉重的摇摇头:“他身体不一直很好吗,怎么会突然中毒。”
“沈济,我魏家算是彻底的倒了。”
沈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安慰好友,只能拍了拍他的肩膀。
就在此时房间门打开,御医走了出来。
魏知安连忙询问:“我父亲他……”
御医摇摇头,示意他已经尽力了。
“那他……”
“几乎没有醒来的可能。”
尽管心里已经有了底,当御医真的说了出来时,他还是晃了晃身形。
沈济看了一眼扶门而站的魏知安,心里也明白,自此长宁王府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花楹本从留芳阁匆匆回来,人还在路上便将长宁王府的事情了解个七七八八。
听完魏成济的情况,她紧皱眉头,她总觉得这事和姜悦脱不了关系。
“主子,您怎么了?”珍珠担忧地看着花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