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楹抬脚踩在阿狗的腿上,她的腿立刻就断了。
阿狗惨叫一声,疼的直发抖。
花楹扭头看向另一边躺着的阿猫,语气平淡。
“刚才的问题你说。”
阿猫吞了吞口水:“我们大当家的叫叫毒眼。”
“哦,毒眼。”
花楹很满意,转而又看向毒眼。
“刚才山下的那两个人是你杀的吗。”
花楹刚才那一脚,已经证实了花楹的实力,毒眼冷哼一声:“老子一生杀人无数。”
“哦。”这回答花楹并不意外,她看的清楚,当时只有毒眼的刀上是带着血的。
“说说死在你手里的不止他们两个吧,有小孩吗。”
毒眼不语。
短剑式匕首在在手中转动,下一秒“噗嗤”一声没入毒眼的大腿。
花楹依然在笑,只是那笑未达眼底:“我在问话。”
毒眼是个狠的,匕首扎进大腿上,血呼呼的往外冒,竟然哼都没哼一声。
“呵呵,是个硬骨头。”
扎在大腿上的匕首在肉里搅动着。
毒眼疼的额头大把的汗珠滚落,咬牙切齿:“杀过,老子杀过,老子什么人都杀过,哈哈哈……”
“老子不但杀过小孩,还杀过女人,还杀过老人,还杀过像你一样的大肚子,哈哈哈,老子还会杀了你。”
“我要把你扒光,我要先奸后杀,我要艹死你,然后刨开你的肚子,把你的孩子扔出去喂狗。”
“哈哈哈……”
花楹就这么静静的听着他意淫,嘴角始终挂着笑。
只是下一秒毒眼的笑戛然而止。
他低头看向自己的下身。
花楹的语气轻松:“哎呀,不好意思,老二没了,你没办法艹死我了。”
“啊……贱人,贱人,我要你死,我要你死……”
匕首寒光闪过,血溅的到处都是,毒眼变成了独臂。花楹皱眉:“这衣服没法穿了。”
硬骨头的毒眼疼的浑发抖:“啊,啊,啊……”
花楹无视他的惨叫,抬手指了指他的另一只胳膊:“你的那只手,压着了,不方便……”
其他的山贼此刻早已经吓的大气不敢喘,这个女人太可怕了。
他们从没想过一个看似人畜无害的女人,会有如此的手段。
往日威风凛凛的大当家,此刻像一只小猫一样被人欺负着。
直到毒眼被挖去双眼,割去舌头,砍去四肢。
花楹才对着毒眼开口:“在你对那些无辜的人下手之时,可曾想过会有今天?”
只是此时的毒眼已经不能开口了。
拉过毒眼的衣服,花楹顺势擦了擦桌子上的血,坦然坐下。
“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今天只是让你们知道什么是报应,什么是下场。以后多给自己积德,免得落得和他一个下场。”
“他死了,这个山寨也不在了,你们各奔前程,寻出路去吧,但是切记不要再做亏心事。”
众山贼赶忙点头,生怕点的慢了,花楹就把刚才对付毒眼的那一套用在他们身上。
“十二个时辰之后你们就能活动,四十八个时辰之后你们就能彻底恢复如常。”
众山贼整齐划一的又是一片连连点头。
“哦,对了,不反对我拿点吃的吧。”
众山贼:“不反对,不反对。”
他们哪里敢反对。
“还想借几匹马。”
中山贼:“嗯嗯嗯。”
见山贼们如此配合,花楹这才满意的起身。
桑梓是被关在屋子里的,环境比柴房要好上太多。
见推门而入的是花楹,桑梓略显紧绷的身体立刻放松了下来。
“走吧。”
桑梓伸出手握住花楹的手。
原本空无一人的院子里,一个黑衣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