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律师专业能力真强!人社局上诉了吗?”赵松道。
“当然,输了官司怎么可能不上诉!但是最终二审法院驳回了上诉,维持原判。”包瑜道。
“案子都打到二审了,不是已经结束了吗?怎么你又接手了?难道对方申请再审了?”赵松道。
“别提了,法院不是判令人社局再次做出决定吗?人社局真不含糊,二审结束了没过久便再次做出了《不予认定工伤决定书》,仍然认为当事人死亡,不符合《工伤保险条例》第十四条和第十五条之规定,不予认定工伤或者视同工伤。
公司肯定不服啊,法院都判了,你敢不认定工伤,又将人社局起诉到了法院。我这次去就是代理这个案子。
一审法院认为这次人社局不认定工伤的理由与上次一致,根据《行政诉讼法》第七十一条之规定,人民法院判决被告重新做出行政行为的,被告不得以同一事实和理由做出与原行政行为基本相同的行政行为。
最后一审法院撤销了《不予认定工伤决定书》判令人社局于判决生效后六十日内重新做出工伤认定决定。
毫无悬念,人社局再次上诉,二审法院认为人社局以相同的理由再次做出不予认定工伤决定违法,最后驳回了上诉,维持原判。我这次去就是去领判决书的。”包瑜道。
“窝草,认定个工伤居然打了两年的官司,公司够执着的,人社局够牛逼,同一个事愣是让法院判了两回。”赵松惊讶道。
“嗯,你刚才说的那个最高院的回复我也见到过,我当年在人社局工作时,也遇到过类似的案件。”周怀志道。
“老周,你碰到那个案子与这案子一样吗?”赵松问道。
包瑜也看向他,想听听工伤专家的见解。
“不太一样,虽然都是出差期间在酒店去世,但是我当年碰到的那个案子的当事人快六十了,属于人老心不老那一类,在酒店不甘寂寞做了违法的事(zhaopiao),在办事时激动过度猝死。倒在了拿退休金的前一刻。
我们人社局不予认定工伤,后来他家属起诉要求确认工伤,官司打了两审,最终法院以个人行为导致死亡为由,驳回了家属的诉讼请求。
本来家属还想去单位闹事,后来有媒体把这事捅出来了,家属觉得丢人便偃旗息鼓了,又花了不少心思才摆平媒体。”周怀志道。
“我还以为这类事不多呢,这么看发生概率还是不小的!”赵松惊讶道。
“好了,快上班了,走吧,回去啦!”周怀志微笑道。
快下班时,梁晓晴敲响了郝仁元办公室的房门。告诉他见银行高管的事已经约好了,晚上八点,某五星级酒店餐厅,包间名:长相思。
下班时郝仁元本想开车带着梁晓晴一同过去,但是梁晓晴却找了个理由先一步打车过去了。郝仁元觉得这样也好,省的两人坐在车里尴尬。
“郝律师,这位是xx银行帝都分行的要副行长。要行长,这位就是我刚才跟您提起的郝律师。我们律所的合伙人。”见郝仁元进门,梁晓晴急忙起身介绍道。
“郝律师,您好!”要行长显得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可能以前被人尊敬惯了,握手时他伸出手象征性的碰了碰郝仁元的手。
“要行长,久闻大名啊!”郝仁元一点不尴尬,热情道。
站在一旁的梁晓晴心中有些不舒服,显然要行长对郝仁元不是太感冒,表情也有些敷衍。在她看来郝仁元有点热脸贴上了冷屁股!
郝仁元征求要行长意见后,拿起菜单点了几样菜,不多不少,恰好够三人吃喝。然后他又拿出了两瓶茅台。
“初次见面,不知道要行长是否喝的惯!”郝仁元微笑道。
“嗯,这酒还可以,小郝啊,咱们私下吃饭聊天没必要这么花费!”要行长装腔作势的点了点头道。
“要行长,瞧您说的。小梁快给要行长倒酒。”郝仁元微笑道。
梁晓晴答应一声拿过酒杯倒酒,见她倒酒动作笨笨的,郝仁元找了个借口将酒瓶接到手中,给二人各倒了一杯。
“小梁怎么能没有呢,倒上一杯吧!”要行长笑眯眯的看向梁晓晴,眼神中划过一丝贼光。
“我喝不了酒,……那行我就来一点,舍命陪君子!”梁晓晴见要行长这么说,为了促成交易只得做陪。
三人边吃边喝,郝仁元时不时的说几个笑话,调节气氛,要行长侃侃而谈,但是眼神却时不时的瞄一眼梁律师,一瓶酒喝完后,要行长眼神有点迷离,硬拉着梁律师跟他干杯。
郝仁元早就看出了端倪,但是又不好得罪要行长,只得插科打诨,为梁律师挡酒。
郝仁元算是看出来了,什么谈业务,要行长这个老色鬼完全是借着谈业务的名义想占女孩子的便宜,搞不好已经在楼上预定了房间,就等梁律师半推半就了。但是梁晓晴偏偏是个倔强的性格,就是不从。
“要行长,来抽一颗。”郝仁元说道,随手拿起了香烟,抽出一根递了过去。
“我这儿有!”要行长没想到眼前的小姑娘这么不给面子,就是不喝酒,心中有气没有接郝仁元的烟。
但是当要行长拿起香烟盒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