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总,您是不是有什么心事?”王川道。
“哎!你也知道老哥我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儿子去年从国外留学回来,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对投资业务着了迷,拿着我的钱四处乱投,结果被人骗的一塌糊涂。
我给他安排到公司里工作,他又不愿意,总觉得一个海归靠着老爸安排工作丢份,让他自己找工作吧,又总是高不成低不就的,发愁啊!再这么下去,我的棺材本迟早被这小子折腾光!”李总发愁道。
“要不我给他找个工作试试?”王川道。
“也行!兄弟,你帮他找个投行或者投资公司的工作都行,可千万别说是我让你帮忙找的,最好搞成正常的招聘程序,我这儿子心气高!”李总道。
“明白!大侄子在国外学什么专业?”王川问道。
“他学的是东西方艺术和哲学。”李总道。
“东西方艺术和哲学毕业做投资?”王川一愣。
“不可思议吧,我这儿子从小数学就不好,还要做投资,我也是服了,可他就想做这个。”李总道。
“兴许是一时心血来潮吧,过个一年半载可能就没事了,我先问问做投资的朋友,有信儿了告诉您。”王川道。
“嗯,实在不行你配合我做个局,陪他玩玩也行。钱我出,总比被人骗去强!”李总道。
“我先想想,如果实在不行再做局。”王川道。
“嗯,也行。
对了刚才李斌说他朋友公司有不良资产包出售,你知道他朋友公司是怎么回事吗?”李总低声道。
“不知道,该不是李行长朋友的公司有大背景吧?!”王川一听李总的话茬就知道他肯定了解一些内幕消息。
“其实那就是银行自己弄的公司,一开始是为了闪展腾挪,将表内不良资产率降到警戒线以下,实际上就是左手倒右手的事,纯粹的为了降低不良资产总数,也就是假出表业务。
后来时间一长便成了银行高层的自留地,一些好的不良资产项目会以出售的方式转到这些公司,然后在往外销,赚取利润。
但是银行的人毕竟对于销售不良资产不在行,小打小闹还行,大批量的转让不良资产就没人接盘了,所以他们急需一些能接盘的买家。”李总低声道。
“嗯,明白了!”王川点头道。看来这块业务可以做一做!
周一上午,潘二师兄挎着小包来到了王川办公室。
“大师兄,找我有什么好事?”潘媛媛慵懒的靠在沙发上道。
几年过去了,潘二师兄已经结婚成了少妇,据说最近正在备孕,烟酒已经很少沾了。
“你们不良资产的业务做的怎么样?”王川问道。
“还可以,欧阳乔那边的业务比较稳定,虽然不是每个季度都有,但是一年做上几单还是能赚些钱的。大师兄,你是不是又有路子了?”潘二师兄双眼硕硕放光的看着王川,流露出一丝贪婪。
这些年她从不良资产上赚了不少,现在除了医药产业,家里的投资公司只做不良资产。
王川看着潘二师兄,时间是可以改变一个人的!眼前的潘媛媛已经不是当年的潘二师兄了!
“犯什么愣啊!是不是又想不道德的事呢?”潘二师兄抛了个媚眼道。
王川讪讪一笑:“有个朋友给我介绍了一家公司,这家公司也是做不良资产业务的,据说手里有大笔资源,你要是有空跟他们沟通下,看看有没有合作的机会。我给你个电话。”
说完,王川发了一个中国移动的冀省手机号给潘媛媛。
“好嘞!我这两天联系下。我听付紫文说你们律所也搞了一个基金,用于对外投资,等我有好项目招呼你哈。”潘二师兄笑呵呵道。
虽然大家都是师兄弟,但是关系这东西越走越近,时间长了不联系会失效,之前王川给她介绍了欧阳乔做不良资产业务,虽然规模不是太大,但是还是赚了不少钱。
王川没要过她一分钱,当然王川不是慈善家,他有他的考虑,一是觉得肥水不留外人田,潘二师兄怎么说也是自己人;二是利益交换欧阳乔从不良资产业务上赚了钱,王川从批量诉讼业务上也尝到了甜头,算是互惠互利。
这样一来王川并不觉得谁欠谁,大家都得利益挺好的。
这次的业务王川不知道能做到什么程度,所以他没有向潘媛媛要好处,但是潘二师兄觉得虽然是自己人,自己就这么从王川手上把客户接过来,怎也得给些渠道费。
当然拽着律所一起投资不良资产算是回报方式之一,但收益不是王川的是律所的,所以她打算等接上头,业务做起来后,看看量,给王川私人一笔不菲的佣金。
应该说潘媛媛比王川更适合混职场,这也是家庭环境造就的,她母亲本身就善于钻营,八面玲珑,脑袋灵活,绝对的的高智商高情商,要不然也不能支撑起一片天地。
这几年她跟着母亲练得一张利嘴,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业务能力更是直线上升,连她母亲都夸她是天生做生意的料。
“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王川笑道。
“对了,大师兄,你也别一天到晚的在外开拓业务,也得关心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