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回头中午我去周围转转,也买一部。我先查下邮件。”王川说着打开电脑,五分钟后,他看到了孙星发来的中标通知。
正在他高兴之时,桌上的诺基亚响了,是司徒婷打来的。
“王律师,您好,您现在方便吗?”电话中传出了司徒婷的声音。
“方便,您说!”王川道。
“早上孙星给您发了一份劳动专项法律顾问的中标通知,您看到了吗?”司徒婷道。
“看到了,我马上安排人将合同发孙星。”王川道。
“好的,谢谢!另外,我们这边还有个事想当面跟您咨询下,不知道您下午是否方便来下我们公司。”司徒婷问道。
“我下午没有安排,下午几点到贵司合适?”王川问道。大客户要求上门,即便有事也得推了,优先大客户啊。
“您下午两点左右过来吧!”司徒婷道。
“好,贵司要咨询哪方面的事。如果不是劳动方面的,我好安排相关专业方向的律师跟我一起过去。”王川道。
“是竞业限制方面的,我们有个工程师,他离职后去了我们同行业的其他公司工作,我们想起诉他违反竞业限制。具体的情况您过来咱们再说吧!材料都在我手上。”司徒婷道。
“好的,我下午过去找您。”王川说完挂断了电话。
看看手里的诺基亚,王川暗叹一声:看来是得换台手机,这手机接打电话还可以,上网确实不太方便,而且人靠衣装,佛靠金装,拿个诺基亚去见客户,自己团队的律师都看不过眼,自己倒是无所谓,要是不了解情况的还以为自己业务做的不咋滴,吃不上饭了呢!
社会浮躁,人也浮躁!除非王川成了大咖,律界名人,否则客户很容易将他穿的用的与他的业务能力挂钩。
如果他真成了大咖,即便是拿台老年机也不会有客户小看他,反而会说王律师不媚俗,返璞归真!
想到这里,王川把贺芳叫了进来,给她拿了三千块,让她去楼下不远的迪讯通买一部荣耀6plus。很快贺芳便将手机买了回来,王川装上了手机卡用了用,确实挺好使。
新买的诺基亚手机没了用处,他见贺芳用的手机都已经磨得都快看不到本色了,想起了自己当年刚来帝都时的窘迫,便将新买的诺基亚手机送给了她。
起初贺芳不要,但是王川告诉她如果不要就不用再来上班了,贺芳这才收下手机。
贺芳家里条件不好,一部三星手机用了很多年,现在基本上一天充一次电,跟苹果手机的耗电速度有一拼,周围的同学都用上了智能手机可她还是老样子。
收下诺基亚手机后,贺芳自然对王川非常感激。手机对于她来说只不过是个发短信打电话的工具,她把大部分精力都投到了学习上,否则也不可能以全省前十的名次考入法大。
中午吃过饭后,王川带着岳珊去了cm公司。接待他们的是司徒婷和孙星。
“王律师,您好。您上午发过来的劳动专项法律顾问协议我们已经收到了,法务部正在审核,估计明天能给您结果。”司徒婷微笑道。
“好的,服务协议如果需要修改贵司直接标注好就行。您上午说的案子有材料吗?麻烦详细介绍下。”王川开门见山道。
“嗯,材料都在小孙手里,这个案子一直是她在跟进,让她给您介绍下吧。”说完,司徒婷示意孙星可以开始了。
“王律师,这是案件的材料。被告是之前我们公司技术部的一位副总经理,姓李,叫李攀。
他是我们公司技术部的核心技术人员,掌握着我们公司不少产品设计图纸和测试数据,这些信息都属于我们公司的商业秘密。
前年,也就是二零一二年六月份,他提出离职,经过公司批准,我们为他办理了离职手续。
因为他是核心技术人员,我们公司与他签署了保密协议和竞业限制协议,离职证明上也明确地写着他需要履行竞业限制。
二零一三年十二月份,我们发现他经常去我们同行业的一家大型电器设备公司,通过调查我们发现他在对方的办公楼下有一个固定停车位。
而且他在离职后的一年半的时间里,缴纳的个税竟然高达六十八万,我们怀疑他在那家大型电器设备公司任职。
后来我们让公司的法律顾问以违反竞业限制为由申请了劳动仲裁,但是劳动仲裁委员会认为我们公司证据不足,驳回了我们的劳动仲裁申请。
后来我们公司的法律顾问认为这个案子胜算不大,我们便没有再委托律师代理,但是领导要求我们追究李攀的法律责任,没办法后来我去法院立的案。”孙星道。
“我问下,贵司是否一直在按照约定支付竞业限制补偿金?支付了有多久了?有没有凭证?”王川问道。
“从他离职后,我们一直按照协议约定在按月给他支付竞业限制补偿金。一个月是一万五千元,到现在一共支付了十八个月,一共是二十七万元。
给您的材料里有银行转账记录,我都标出来了。”孙星道。
“对方的固定车位交费记录是怎么得到的?”王川拿着一张交费单复印件问道。
“这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