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在他干枯的脖子上,原本那个应该生长着喉结的地方,却是空空如也的蠕动了一下。
然后就见刘敬祖忽然间抬步越过了沈浪,向着前面走去。
一边走,他还一边向着沈浪说道:“那就跟我来吧……最好真的像你说的那样!”
“这事跟您没关系,您又何必如此?”这个时候,只见沈浪带着赵与芮一边跟着刘敬祖向前走,一边还对着他问道。
“我老头子以一生奉一人,当奴才当了一辈子了。”只见刘敬祖一边向前走,一边接着闷声说道:
“眼看着,咱家也是要入土的人了。我这一辈子碌碌无为,这一回临死之前,是给下辈子积下偌大的阴德,还是造下如海的罪孽……就看你这小子今天所行之事,到底是正是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