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罗姆.波拿巴的威胁显然让俄罗斯帝国公使勃然色变,有些话从一国元首的口中说出来与外交部长口中说出来有很大的不同。
本着输人不输阵的俄罗斯帝国公使哽着脖子对热罗姆.波拿巴回应:“总统阁下,恕我直言!您的伯父当初在俄罗斯帝国时候,有过一次不怎么愉快的旅行!”
“公使先生,请你不要忘记了!”热罗姆.波拿巴当即反驳俄罗斯帝国公使道:“在1812年,我伯父的六十多万军队,大多都不是法国人,那些手下败将纠结在一起打败了你们的军队,打进了莫斯科!而在今天,整个法兰西就有60多万军队整装待戈,还有更多的法兰西年轻人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现在你看到的只不过是一小部分罢了!”
尽管法兰西共和国目前只有大多三十多万的常备军,但是并不妨碍热罗姆.波拿巴将各地的国民自卫军都全在正规军行列之中。
当初的欧洲列强不就是惧怕在肢解法兰西的时候,又诞生出另一个革命性质的政权,它将带领有生力量还未消耗殆尽法兰西青年继续对欧洲战争。
万一再出现一个像拿破仑一样的战略指挥天才的话,整个欧洲恐怕真的要陷入一片崩坏之中。
俄罗斯帝国公使不再说话,沉默代表着他变相承认了法兰西共和国的实力。
“公使先生,我希望欧洲能够进入繁荣稳定的发展!和平发展比对抗更为重要!”威胁一通后的热罗姆.波拿巴用和善的需要回应俄罗斯公使。
“总统阁下,我也是这么想的!”俄罗斯帝国公使赶忙顺坡下驴回应热罗姆.波拿巴。
“再见了!公使先生!”热罗姆.波拿巴挥了挥手。
俄罗斯公使离去之后,符腾堡公使出现在热罗姆.波拿巴的面前恭顺的回应了一句:“殿下!”
“嗯?”热罗姆.波拿巴露出了亲切的表情将符腾堡公使拉到了一旁询问符腾堡公使询问自己的便宜叔叔符腾堡国王的情况如何。
“国王陛下的身体还算硬朗。”符腾堡公使当即回应了一句。
“那我就放心了!”热罗姆.波拿巴微笑着对符腾堡公使回应了一句。
“不过,符腾堡的局势有些复杂,威廉陛下可能……”符腾堡公使试探性地询问了一句:“威廉陛下想问,如果符腾堡真的面临危险的话,法兰西是否欢迎他过来!”
嗯?危险?
热罗姆.波拿巴思考了片刻,他想到了49年—50年期间,自己的便宜叔叔好像在和符腾堡境内的自由派争斗,从结果上来看,他叔叔好像赢得胜利。
“当然可以,请您告诉他法兰西将永远欢迎他!”热罗姆.波拿巴对符腾堡回应了一句,“请您告诉我的叔叔,有朝一日他能够亲自造访法兰西,我会在杜伊勒里宫欢迎他!”
听到杜伊勒里宫的符腾堡公使讶然,热罗姆.波拿巴竟然真的准备在共和国中登基。
“当然,我相信威廉陛下一定不会拒绝您的邀请!他会为了您在法兰西的成就而感到骄傲!”符腾堡公使更加恭顺地祝福热罗姆.波拿巴。
如果热罗姆.波拿巴登上皇位,那么符腾堡的安危就可以不用再观望普鲁士与奥地利的脸色行事。
背靠法兰西的符腾堡在南德意志将会拥有更加的话语权。
这对于威廉国王来说简直是一个好到不能再好的局面。
当然,对于热罗姆.波拿巴来说加强同符腾堡联系有利于法兰西对德意志地区的干涉。
一旦普鲁士与奥地利的局势发生了突变,他可以迅速动员军队用帮助叔叔的名义前往德意志,顺便惩戒不遵守规矩普鲁士王国。
保护符腾堡王国不受侵犯、维护天主教的借口总比没有借口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