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代我向比若元帅与那些奋战在第一线的法兰西爱国者们说一声抱歉!我本身也是非常愿意与他们进行一些交流,但是你知道以我现在的身份,恐怕会引起当局的一些不必要的不必要误会!”
思考片刻的热罗姆.波拿巴还是拒绝了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拉拢军队只不过是热罗姆.波拿巴的第二阶段的目标,而第一阶段的目标必须要保证平稳度过这次大选。
法兰西军队的本质就是谁赢帮谁,所以他丝毫不用担心在他胜选之后找不到效忠于他的人。
这个世界上从来不缺少投机者,只要他坐在爱丽舍宫的位置上,那些投机者便会源源不断的朝着权利的中心靠拢。
永远支持爱丽舍宫,谁在爱丽舍宫支持谁在19世纪的法兰西依旧是一个普遍的真理。
“亲王阁下是不给元帅面子喽?”侍从官语气不善的询问道。
任由谁被连续拒绝之后心情都不会好到哪里,特别是像这种常年跟随比若元帅一道呆在军营中的人。
“侍从官先生,我想我已经说的很明白了!”热罗姆.波拿巴丝毫不照顾侍从官情面以强硬的态度回绝:“共和国的军队应该为了保卫共和国的利益而战,而不是私底下搞小团体做一些蝇营狗苟的事情!你们要对得起你们穿在身上的那层军服,对得起纳税人在你们身上话的每一分钱!”
“你……”
热罗姆.波拿巴阴阳怪气的态度彻底激怒了侍从官,他握紧拳头向前跨了半步,热罗姆.波拿巴见状同样也将左脚细微的向前移动摆出了一副战斗的战斗的架势,一时间整个房间弥漫着剑拔弩张的架势,站在一旁的佩西尼同样也有些不知所措,不过他还是缓缓靠近热罗姆.波拿巴同比若元帅的侍从官形成了二对一的局面。
时间在对弈中缓缓流淌,过了半响后,侍从官松开的手语气依旧带着敌意对热罗姆.波拿巴说道:“如果你是我手下士兵的话,我一定会用我的靴子狠狠的踢你的屁股!”
热罗姆.波拿巴同样也回应了一句:“如果你是我的侍从,你会在任职的当天被我解雇!像你这样的人,要怎么才能改变!”
侍从官思考没有心思再同热罗姆.波拿巴说话,在他看来热罗姆.波拿巴就是一个仗着自己是皇帝侄子头衔肆无忌惮的家伙,一个彻头彻尾的冒牌货。
“既然亲王阁下不愿意的话,那么我只好将这个消息告知比若元帅了!”侍从官说完便自顾自转身离去。
“谁让你走的!”热罗姆.波拿巴声如洪钟般冲即将离去的侍从武官吼道。
正要离去的侍从武官瞬间被热罗姆.波拿巴吼声震住了,心中怒火同样也被吼声撩拨了出来。
满腔怒火的侍从武官转身直面热罗姆.波拿巴的时候,他那满腔的怒火瞬间被热罗姆.波拿巴那如同雄狮般的眼神浇灭。
这种神态、这种语气……当年的皇帝简直一模一样。
曾经有幸见过皇帝出征的侍从官不由得再度回忆起了皇帝当初前往他的家乡视察的场景,当时的他才7岁,皇帝的相貌与他发怒的神态清晰烙印在他的心中,令他久久难以忘怀。
“陛……陛下……”侍从官用颤抖的声音情不自禁的对热罗姆.波拿巴喊了一嗓子。
侍从官的呼喊让热罗姆.波拿巴愣住了,他看着侍从官冷冷的说道:“这位先生,你刚才言行与动作冒犯了我!我需要你为刚才言行而道歉!”
“我……”侍从官张了张嘴始终无法说出一路反驳的话,那张酷似皇帝的模样已经令他生不出一丝与之对抗的心思。
此时的他不由得暗自后悔,自己刚刚为何鬼迷心窍没有摆好自己的位置。
“对不起……是我冒犯了您!亲王阁下!”侍从官低声下气的对热罗姆.波拿巴说着,但是他的心中竟然没有一丝的怨恨,甚至于还有一些小窃喜。
或许只有波拿巴家族才能带领他们重回巅峰。
在侍从官的眼中,热罗姆.波拿巴的形象同当初皇帝影响竟重合在了一起,他的眼神中竟然有一丝皈依者才有的狂热。
“我原谅你!”热罗姆.波拿巴“大度”的说道,随后补充一句道:“军官先生,请告诉我你的名字!”
“阿方多.贝多!”侍从官笔直站立,吐字清晰的说出了自己的名字,而后有继续说道:“目前担任比若元帅副手兼意大利方面军第一师师长!”
热罗姆.波拿巴脑海里回忆起阿方多.贝多的名字,这个名字他似乎在哪里见过。
脑海中思索了几秒后,热罗姆.波拿巴总算想起来。
眼前的这个家伙不就是在二月革命中担任比若元帅副手镇压巴黎的家伙,看来他和比若这两个倒霉蛋被巴黎抛弃在了里昂。
尽管内心对阿方多.贝多这个巴黎弃子有些不屑,但是热罗姆.波拿巴仍然装作惊讶的样子望着阿方多.贝多。
“这位将军……”
“您叫我贝多就好了!”
阿方多.贝多露出了受宠若惊的表情令热罗姆.波拿巴感觉眼前这个家伙是不是传说中的抖M。
“贝多将军,请你转告比若元帅!我对未能参加宴会而表示遗憾,下一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