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像之前一样随意使用强大的魔法了,就连身上的法袍上的纹理也不再鲜艳。
游戏有些不爽地啧了一声。
他本来想着如果要发动【次元融合】的话,【混沌之魔导】的解放就是必然的,那样的话就得考虑如何才能将【混沌之魔导】的力量完全发挥。
虽然【神秘的中华锅】也是魔法卡可以触发【混沌之魔导】的效果,但是如果解放的对象是【混沌之魔导】的话,在墓地里的场合他可就无法发动这个效果,游戏便想着用【黑魔术的继承】来发挥【混沌之魔导】最后的余热。
不过,游戏到没有因此而太过失望,要是简简单单就能破解【守护者之力】的话那可就太小看与自己纠缠好几个回合的拉菲鲁了,对方会设下防御用的卡片也在意料之中。
“因为【混沌之魔导】的效果被无效,【黑魔术的继承】重新处理,我从卡组中将一张卡片加入手牌。”游戏检索出了卡组中的一张卡片后,抽出了【神秘的中华锅】,“既然【混沌之魔导】无法战胜【守护者-艾托斯】的话,那就交换一下对手好了。”
“魔法卡【神秘的中华锅】发动,把我场上的【混沌之魔导】解放,然后我的基本分回复【混沌之魔导】攻击力部分的数值,也就是2500点!”
见游戏居然将自己的怪兽解放,拉菲鲁不屑地冷哼一声,却没有说什么。
明明在之前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决斗怪兽的圈子中有许多人跟自己一样都不太愿意将喜爱的怪兽随意送入墓地,而是会在对战之中想办法将它们保存下来。
但是似乎是从决斗都市、或是更早之前,突然就开始流行起了“xxx,我好喜欢你啊,为了你,我要将你分解掉”“与其被你破坏,我还不如将我的xxx炒了吃”“为了大义牺牲吧,xxx!”之类的为了胜利、所以将自己的怪兽用各种手段破坏的决斗风格。
怎么想,都是小林隼人那个家伙的问题,身为决斗王居然将决斗者们的风格带偏到这种错误的道路上,那位大人的想法是对的,这个世界果然出了问题!
拉菲鲁的心情越想越糟糕,看向游戏的眼神也逐渐变得不太好了。
暗游戏倒是不知道拉菲鲁的想法,在他看来,将自己的怪兽送入墓地之中没有什么不对的。
表游戏经常使用【栗子球】之类的卡片,甚至常有【增殖】+【机雷化】这种量产自爆部队的同归于尽操作;
城之内的怪兽一个个的都很擅长在被破坏后“很有骨气”地从墓地里返场,拿到异常适合在场上和墓地反复横跳的【真好眼黑龙】后城之内的“诈尸”行为更是变本加厉;
隼人就更不用说了,甚至就连海马,在虐菜的时候也经常会有使用【破坏轮】+【防御轮】的bo。
被其所认可的决斗者们都能接受、甚至都有加入这种操作之中,也难怪暗游戏不觉得把怪兽送入墓地有什么不对。甚至就连他自己,卡组中也固定加入【超电磁龟】甚至【弹射龟】这些需要送入墓地和需要把其他怪兽送入墓地的卡片。
【游戏:400→2900lp】
原本几乎跌入谷底几乎只需要一张【火球】就能清空的基本分回涨到2900点,有了充裕的基本分后,游戏并没有在这个数值上将目光停留太久,而是抽出了一张卡片在场上打出。
【游戏:2900→900lp】
“嗯?”明明刚刚还一路猛涨的游戏的基本分一路跳水式下跌,拉菲鲁有些意外,“以自己的怪**换而来的基本分却一点儿也没有将其保留下来的想法,居然就这样大手大脚地用掉了。”
“无名的法老啊,对于你自己怪兽的牺牲,你就一点儿也不在意吗?”
听着拉菲鲁的话,游戏却感觉有些奇怪。换成其他人的话,关注的难道不该是自己花费那么多的基本分是要使用什么卡片吗,怎么这人居然在问我对自己的怪兽在不在意?
我从百草园杀到三味书屋一路砍瓜切菜杀了三天、眼睛都不眨一下,你问我眼睛干不干?
虽然心里觉得拉菲鲁这人莫不是有什么大病,但游戏的回答还是挺正经的:“在你看来,是需要将决斗怪兽们的牺牲时刻放在嘴边的吗,拉菲鲁?我的想法与你不同啊。”
“每一只在战斗中牺牲的怪兽,都是在为了我而贡献出他们的力量,作为一名决斗者,我所能做的就是将他们的牺牲记住然后最大限度地将这份牺牲利用起来。”游戏的视线看向决斗盘的墓地区域。
【魔道化-利真】、【黑魔导】、【黑魔导少女】、【混沌之魔导】……一只只怪兽全部都存在于他的记忆之中,虽然墓地中只剩下了【混沌之魔导】而其他的怪兽都已经被除外,但游戏却能感觉到,每一只怪兽其实都在自己的手中陪伴着自己。
“只不过是在那里惦记着怪兽的离开和牺牲,根本什么也不能改变、没有任何的意义。只有赢下这场决斗,才是对于信任着我的怪兽们的最好的回报。”
游戏的后场上,【次元融合】的卡片出现,以游戏所交托出的足足2000点基本分为供给,在拉菲鲁与游戏的头顶,空间破碎露出了一个通道,沟通着在这场决斗之中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