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尼玛!门外咋还有个看守的弟子呢!
这下不完犊子了吗?
萧恬背着巨大的麻袋,转身拔腿就跑。
先藏起来躲一躲,对方或许是两眼失聪双耳失明,过一会就突然七窍流血,暴毙当场了呢?
"站住!你是何人,竟敢擅闯我宗宝库!"
那名弟子手上的红英长枪往门缝里一插,闪身便追了进来。
眼看着自家的宝库被洗劫一空,他的目光最终落在萧何背上的大麻袋上,手上红英长枪一挑沉声喝道,"大胆贼人——"
然而,还不等那名弟子话说出口,萧恬转过身来,面色瞬间一本正经,威严喝道,"放肆!老夫乃天元宗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大长老是也,你这小辈还不速速跪下!"
"胡说八道!大长老是我师父,我岂能——"
萧恬脸色一变,连忙露出一副怅然,痛呼道,"师弟!是你吗?师弟,我是你失散多年的大师兄啊!呜呜呜,师兄刚刚只是逗你玩呢!我可算见到亲人了,你听我讲,师兄我这么多年,就盼望着你团聚,我——"
谁料那弟子根本不吃这套,一脸正色道,"妖言惑众!我就是大长老座下唯一亲传弟子张宏!天元宗首席弟子!当之无愧的大师兄!怎么没听过有你这等人物?!"
"呃——"
这特么就尴尬了。
萧恬干咳一声,脸上的哀痛尽数收敛,严肃道,"小子,你可知本座到底是谁?"
"宗门上上下下所有长老,甚至师弟师妹们的亲爹亲妈爷爷奶奶我都见过,你是何人?"
草!还能不能快乐玩耍了?给条活路行不行?
萧恬欲哭无泪。
张宏手中红缨长枪一横,上前一步,显然已经做好随时大打出手的准备。
"快说,你到底是谁!"
看到这货竟然如此狂妄,萧恬不禁冷冷一笑道,"小伙子,我这辈子最讨厌别人拿枪指我的头!你太情绪化,也不大冷静,不习惯用大脑思考问题,为什么总有人觉得自己能够杀得了我?"
张宏微微一愣,自己明明没指他的头啊?
"恐吓是最低级的手段,是外强中干的表现。"萧恬负手而立,一本正经地说道。
好像,还有那么点道理?
张宏险些被套了进去,马上用力甩甩头,迅速反应过来这小子是在那里胡说八道,当即喝道,"少废话!敢擅闯我宗宝库,还不将东西放下,速速束手就擒!"
萧恬依旧淡定地呵呵一笑道,"狂妄的小子,不如我们来打个赌吧!"
"赌个屁,你——"
张宏手中红缨长枪一扫就要动手,萧恬连忙举手示意他先等一会,然后根本不给那名弟子说话的机会,直接抢戏道。
"我赌你的枪里没有子弹,呃,不对,我赌你的枪甚至触碰不到本座的衣角。"
"我赌一块大洋!"
"如果你碰到了,就全当我没说。"
"如果你没碰到,呵呵,再见!"
萧恬嘴角邪魅一翘,袖下结印已经完成。
【叮!缩地成寸之术发动!】
张宏眼见情况不对,脸色一变,手中长枪翻转直接攻上前来,但早已为时已晚,萧恬一脸笑容地挥了挥手,身形眨眼间便凭空消失,只留下一句狂笑。
"告诉袁昭那卑鄙小人,这些宝贝梁爷爷我就笑纳了!想杀我师父,先过我这关!哈哈哈——"
余音绕梁,在这空荡荡的大殿中久久难以平静,就好像那名弟子此刻的心。
没了,全都没了!
最后连人都直接消失不见?
"这,这怎么可能?"他直接傻眼了。
这时,又有几名巡岗的弟子闻声赶了过来,他们不敢擅闯宗门宝库禁地,只能站在门外唤道,"大师兄!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张宏浑身一颤,随后惊醒脸色大变,"快!速速上报宗门!有人盗空我天元宗宝库!"
咚!
咚!咚——
警钟之声响彻整座天元宗。
原本正在苦苦寻找梁师弟的弟子们一个个惊起。
"警钟长鸣!这是怎么了?"
"难道有外敌入侵?"
"快!所有弟子,主殿校场速速集结!"
一时间,风起云涌。
"到底是怎么了!谁来给老妪一个合理的解释!"
梅朝凤本就在气头上,听到警钟长鸣后更是急得发疯,她有一种相当不妙的预感。
该死的!明明邱长老守山的时候闲得像没事人一样,怎么一轮到她什么事都来了?
"张宏!是你奏鸣的警钟?"眼看着一道人影匆匆赶来,她厉声喝道。
"二长老!大事不好了!我天武宗宝库被贼人盗空了!"
"你说什么!何人所为?"梅朝凤两眼一瞪,浑身气势大作。
"他,他说是宗主他梁爷爷——"
噗——
梅朝凤顿时明白了一切,一口老血喷出好远,怒极道,"那他人呢,还不速速将其拿下!"
"跑了,啪得一下就没了!"张宏一脸尴尬,但也只能这般解释。
这小子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