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去什么地方当?”
时杰睿说:“新疆,跟我,噢,还有跟赵树森在一块。”
凌慧忽然笑起来道:“我去当女兵?我的样子?”
又说:“我不适合去当兵,受不了你们部队里的铁板纪律也吃不了那苦,我喜欢女兵,飒爽英姿的,不爱红妆爱武装,可我当不了兵,你不知道我这号人毛病多,我去部队能疯了。”
时杰睿笑着说:“你不去就不知道适不适合,去试试,要后悔也是只后悔两年,你想不到,两年过得有多快,我给你争上一个名额。”
凌慧说:“我是明知道不合适,所以不去,这又不是试的东西,浪费自己时间又白浪费你这一个名额。”
时杰睿说:“你要是愿意去我就去争取一个名额,你要是不愿意去我就不去争,谈不上浪费。”
凌慧说:“我不是不愿意,时连长,我谢谢你,我跟你就只有在赵树森家的那一面之缘。”
时杰睿说:“这回再见这就是熟人了,要不是我去赵树森家还认识不了你,可是第二回再碰见,就是传说中的缘分了,我这个人是相信缘分这个东西的。”
他还想跟她说:有的人见一面就念念不忘,有的人见许多面也是无动于衷的。
可他话到嘴边却又咽回了肚子里。
凌慧往耳后捋着碎头发说:“可不是嚒,要不是时连长你来我们这里征兵,新疆那么远,我们是怎么也遇见不了的。”
时杰睿给凌慧倒了满满一小杯酒,又给自己倒满,端起酒杯举过来说:“来,为了这缘分喝一杯。”
凌慧端起来与时连长碰杯:“缘分有多深就喝多少,来,干杯。”
凌慧杯沾嘴,仰面一饮而尽。
时杰睿看着她,她又翻倒起酒杯底给时杰睿看,时杰睿也仰面一饮而尽。他们点的菜全上齐了,每一份只略动了动筷子。
两个人你一杯我一杯很快使一小瓶白酒见了低。
服务员端来最后一瓷盆冬瓜银耳汤,放在桌子中央笑道:“您二位的菜已经上齐了,请慢用。”
凌慧说:“再拿一瓶白酒来,跟这个一样的就行。”
时杰睿说:“看不出你海量啊,我在我们连算是酒量可以的,你喝了有半瓶白酒了,还是不动声色的。”
凌慧笑道:“时连长,今天就比一比谁酒量大!”
时杰睿问她:“你下午不用上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