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公事要谈。”
那小旗摆摆手,不耐烦的说道:
“我家大人不见锦衣卫,你们不要费这个力气了。”
陈昭点点头,对林飞道:“动手吧!”
林飞直接走过去,反手一个耳光狠狠的抽了下去,与其说是抽下,倒不如说是扬起手臂砸下,“啪”的一声脆响,整个人已经被打翻在地上。
这小旗被打倒在地,挣扎几下才爬起来,林飞抓住他的发髻,用力向着地面掼去,要知道这兵备道衙门的大门口可是石板铺地,只一撞,便是头破血流。
“嘭嘭”几声,那小旗额头,发髻散乱,满脸都是青肿,看着林飞的神情中已经充满了恐惧。
嘴唇颤抖着不知道想要说什么,林飞却没给他说话的机会,抓着他头上的发髻又把这他拽了起来,指着身上的衣服说道:
“这位兄弟,可认识这飞鱼服了?”
“认识。”
“既然认识,那就好说,我们锦衣卫是来谈公事的,耽误了公务,这只是一点点惩罚,再不去通禀,下一步就是砸了你们大门,断了你们手脚。”
方才还在看热闹,突然间这锦衣卫居然动手打人,在门内呆着的那门房顿时急了,张开手臂就要在拦在门中,口中嚷嚷道:
“这位大人,这可是兵备道衙门,你不能乱闯……”
话也是说了半句,就被孙晓东一脚踹中小腹,整个人做滚地葫芦,从院子内的台阶滚了下去。
既然对方说了“我家大人不见锦衣卫”之后,那就不存在和气进门的可能,既然这个胡万军明摆着就是卡锦衣卫的脖子,那也没有必要讲究这官场规矩了。
所以陈昭立刻下令动手。
本来这大门左右内外,一帮下人和兵丁全都是在看热闹,却没想到这边突然动手,就要硬闯了。
那茶棚的一帮人事不关己,唯恐天下不乱,立刻兴奋的站起围过来,而兵备道官署门口的这些护卫兵卒,一门二门的下人都是急了。
陈昭负手而行,身前身后都是锦衣卫精卒护着,才过了正门,还没有拐过照墙,已经有十几个人围了上来
但这群人哪里是锦衣卫精卒的对手,只三五下冲撞,便全都被打倒在地,一个个的惨嚎连天,
陈昭左右看了几眼,见已经没人敢阻拦,满意的点点头,脚步不停,向正堂走去。
心中感叹,自古以来的讨薪之路,都得见血见泪啊!
二门上一帮仆从和差役摸样的人早早的堵住了门,他们看到前面的下场,也不敢疾言厉色,只是苦苦哀求。
可是锦衣卫何等凶悍,全部冲了上去,将这帮人砸了一个半死,
兵备道官署衙门和其余的衙门一样,过了二门就是官厅,主事的老爷会客办公的所在,过了二门看着就很敞亮了。
跨过二门,迎面正屋的门紧闭,门外站着四名兵丁,这四名兵丁看着和大门二门上的不同,外面乱成这般样子,这几名兵丁的手还是放在刀柄上,漠然的看着这边。
陈昭没什么迟疑,继续大步的往前走,走在他前面的孙晓东开口扬声说道:
“提举津门留司御史台,锦衣卫指挥使陈昭陈大人到了,津门兵备道胡大人请出门迎接!”
此音如雷,一下子把里面的人给震慑住了。
正门那四人向前踏出了一步,右肩前摆,这是要抽刀的准备,意思也是明白,王大人你要是想硬闯,那就只能动手了。
“起”边上一声简短的口令,有踏步声响,对面刀盾手把盾牌并成一列,长矛兵长矛前倾,颇有杀气。
看着这个局面,陈昭微微一笑:“没想到津门还有这样的精兵,不过依旧是不中用!”
虽然陈昭只带了五六个人,可他一手训练出来的何等了得?
孙晓东、林飞二人猛然一冲,手中长棍如龙,一个横扫,便将将这群人的盾牌打的向后退出,那十几个护卫顿时一个个的摔倒在地。
“住手!”正屋的大门被两名仆役打开,穿着红色官服的两人走了出来。
两人都是团领红袍带乌纱帽,主位的中年男子自然就是兵备道胡万军,客位的却不知道是谁。
胡万军四十出头的年纪,三绺长须,面如冠玉,只是眼圈显得有些黑,这模样不是昼夜操劳就是酒色过度,他看到了院子中的僵持,胡万军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闷声问道:
“这是怎么回事?”
不等他身边的管家说话,孙晓东踏步向前,手中长棍点着胡万军:“你一个正四品的兵备道,见了我家指挥使,居然还敢摆谱,规矩懂不懂?”
“什么?”
胡万军欺压锦衣卫已经多年了,什么时候被锦衣卫这般对待过?
当即面色一沉,冷声道:“这里是兵备道官署重地,你们这等硬闯,符合规矩吗?”
“放肆!!在本官面前还要口出污言,本官问你,规矩懂还是不懂,本官都走到这里了,你难道不知道跪下迎接,再回话吗?”
陈昭冷冷一喝,一伸胳膊,手中“北玄神功”运转,使出“擒龙控鹤功”的心法,直接隔着十几丈,将胡万军给凌空抓来。
胡万军本来极其嚣张,但忽然间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