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当时,他果断点,那个叫赵二虎的家伙入他麾下,那么他的腰杆就能更直了。
舒城之战,他就能占了一个很大的蛋糕。
“不过……,想封侯拜相,想坐镇一方,终究还得靠老夫,老陈,你若是明白这一点,你我二人未尝不能合作……”
……
两天后,陈公率众抵达舒城,得到了陈昭的热忱接待。
当天晚上,陈公跪在陈昭面前,只觉得后背处阵阵麻痒,又是针刺一般的疼痛,直如万蚁咬啮,痛楚难当。
只听陈昭开口道:“陈公知道我做过土匪,这是我当年苦练出的手段,叫做生死符,这生死符一发作,一日厉害一日,奇痒剧痛递加九九八十一日,然后逐步减退,八十一日之后,又再递增,如此周而复始,永无休止。”
陈公只觉得天塌地陷,饶是甚又城府,也忍不住痛哭流涕,哀嚎不已。
“赵……赵当家的,老夫……老夫求……求你……”
陈工一边嚎哭哀求,一边忍不住跪地磕头,同时更是躺地打滚。
满面涕泪,狼狈不已。
陈昭微微一笑,伸手一挥,陈公只觉得身体一消,全身奇痒顿时消失。
“陈公,你知道怎么做了吗?”陈昭淡淡的道。
“知道,知道,老夫必效犬马之劳。”陈公喘着气说道。
什么升官发财、提携后进,什么官场争斗,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陈公只觉得这些念头可笑之极。
比起那些官场之事,还是活着就好啊。
数日后,陈公与庞青云、陆大山等人返回庐州,立刻和狄公商议。
之后三位军机处大佬一起升堂,狄公给了庞青云五个营,陈公让陆大山跟随庞青云。
这样庞青云就成了右翼总兵,加同知衔。
而陈昭则由陈公推荐,任命其为六安巡抚,加军机处行辕护军参议。
然而姜公作为朝廷大佬,怎么可能看不出潜藏其中的意思,当场直接强行加入。
“庞青云!
“我这里有个魁字营的老朋友在等你。”
“何魁!!”
姜公话一喊,一个身穿金黄色的盔甲,明显是有钱有势的人从侧边冒了出来,抱拳道:“参见大人!”
何魁说完,然后又看着叶仁说道:“庞将军,久违了。”
庞青云看了何魁一眼,又看向陈公。
陈公面色如常。
他身上有陈昭的生死符,此刻早就做了陈昭的狗,是以面对姜公的横插一杠,根本不在意,心中只有冷笑:“你以为你能插手,只怕到时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