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房间设备有那么齐全,一时半会他们也搬不走。
过两天自己就光顾一下,看看有什么线索让自己寻找一下。
毕竟自己租住的大平层每个月一万多块钱呢,可不能少了钱。
第二天,陈昭拎着水果和茅台去了大壮的墓地,
陈昭不是余欢水,但是代替余欢水来见大壮却是应该的。
要不是陈昭附体,余欢水的精神距离崩塌也不过一步之遥,他被周围的人弄得遍体鳞伤,却无处倾诉。
老婆、岳父母、小舅子、父亲、朋友、徒弟、同事……
这些人要么压榨他,要么算计他,要么欺负他,他们每一个人如同耄耋一样,恨不得将余欢水的骨血吃干抹净。
也只有面对大壮的遗照,余欢水才没那么压力,才能将身上的压力一一倾诉。
但陈昭这次来,什么也没有说。
他既没有喝酒,也没有吃水果。
最后将酒一滴不剩的倒在墓碑上,就这么安安静静的坐了一上午。
到了下午,陈昭去高档服装店买了一身行头,走的是休闲风。
晚上八点多,陈昭出现在宝莱纳酒吧。
时间还早,吧台和卡座没几个人,酒保忙着整理酒具,对面驻场乐队演奏着不知名的歌曲。
陈昭扫了一眼琳琅满目的柜台,坐到吧台前面的高脚凳上。
“来那瓶高年份的威士忌。酒水一比一,不加冰。”
陈昭指着酒架最上面的扁圆瓶说道。
酒保愣了一下,心说这哥们儿还挺识货。
当即转身把那瓶威士忌拿了下来。
其实威士忌不过是一种烈酒,喝法有很多,纯饮、滴水、加冰、甚至加可乐、绿茶。
哪怕是像牛嚼牡丹花一样狂饮导致很快头晕,那也无所谓。
只要喜欢,想怎么喝都行。
没那么多讲究。
一杯酒还没喝完,右边香风袭面,一个穿着白t恤的骨感女人挨着他坐下来:“是你请我喝一杯,还是我请你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