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派渊源如此深厚,我就不该听圆真那贼秃的话,以至于让我们王府几近倾覆。”
察罕特穆尔淡淡开口:“所谓不知者无罪,陈昭此人还是好说话的,只要我们放低姿态,真心实意,他倒是会接受,相比之下,陛下……,哎!”
汝阳王说的陛下,当然是当今大元皇帝妥欢帖木儿,此人昏庸无能,内有奸宦朴不花,外有奸相答失八都鲁,而他本人更是只会欣赏天魔舞,玩木匠游戏,对于朝政胡乱指挥,以至于造反的还没有压制住,各方地主团练有做大之事。
到了这个地步,他汝阳王就算再能打仗,也得考虑为以后打算了。
本来,他是以剿灭红巾军起家,就算大元危亡,他也没有投降红巾军的打算。
但如今天降陈昭,一朝奋起,手提三尺剑席卷川蜀,陈昭横行天下,无人可挡,隐隐间有新朝太祖气象,且和汝阳王府没有新仇旧恨,若是事不济,投奔到这个陈夏政权,说不定也未可知。
汝阳王绝不会承认,他是被陈昭吓住了才会考虑这些退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