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颠忍不住叫道:“陈先生,你要手下弟子打爆虎林赤的脑袋?这怎么可能?”
不只是他,自张无忌一下,杨逍殷天正韦一笑以及诸散人掌旗使,全都面露疑惑之色。
就凭他区区一人,手里拿着似乎是烧火棍一般的武器,和烈火旗的喷火器有些类似,但是造型更复杂。
很明显是一个火器。
但是再复杂,威力再大,隔着两箭之地,你能射出多远?
你若是想突击近前射击,当人家元兵是傻子吗?
你来一个火枪手,人家来十个神箭手,还不能击败你?
或者说这个张一鸣是绝顶高手?
看着不像啊!
众人正疑惑的时候,张一鸣已经纵马下了山坡,在马上挺直腰背,手中武器对准了约莫百丈之外的虎林赤。
虎林赤身为李思齐手下大将,不用手下禀报,就已经看见了对方从山坡上下来一个人,距离他约莫百丈,持这一干似乎是火器的东西,远远的对准了自己。
一个人,一杆火器,百丈距离,就像诛杀我?
真是笑话!
李思齐的军队虽然属于地主团练,但自从他的盟友察罕特穆尔成为大元朝的太尉,授封汝阳王之后,他的军队也鸟枪换炮,成为大元朝的正规军,军中也有元廷制造的火铳。
由于元人是马上得天下,对于制造火铳的工匠要求很严格,严格控制火铳药室的尺寸,保证装药量达到标准,既能保证发射威力,又可提高发射时的安全性和稳定性。
所以虎林赤对于火铳并不陌生。
所以他知道,火铳的设计范围不过五十丈而已。
百丈之外,火铳的弹药根本伤害不了他。
听说这陈昭是峨眉派的高手,武功当世少有,现在看来果然是江湖莽夫,不知道火铳的威力界限。
川蜀行省的官员,果然都是酒囊饭袋,连一个江湖莽夫都挡不住。
难怪我主李思齐意气风发,要南下川蜀,北上河东。
敌人猛则猛矣,脑子太笨了。
因此他哈哈大笑:“陈先生,你那手下,莫非拿的是烧火棍?哈哈哈……”
“砰!”
他话未说完,脑袋轰然炸开,整个人依旧坐在马上,脑袋却不见了。
数千元兵惊呆片刻,顿时阵势晃动,无数的兵器砸落在地。
便在此时,陈昭大手一挥:“亲卫军,随我冲锋!”
说完,他飞跃上马,瞬间手里多了一款冲锋枪,回头对张无忌笑道:“无忌,且看我杀贼后在于你痛饮青梅酒。”
说完,当先冲下山坡。
三百护卫军也都做好准备,随他冲锋。
不过,他们没有陈昭手中的冲锋枪,也没有张一鸣手中的狙击枪。
但他们都是经过陈昭传授过北玄真经的亲兵,每个人从小苦练箭术,人均一个铁腕强弓,五十枝铁箭。
陈昭一马当先,对准百丈之外的元兵,猛然扣动扳机。
“哒哒哒”
子弹倾泻而出,收割的却是元兵的生命。
与此同时,三百护卫军驰骋马上,同时举起强弓,斜斜向上四十五度角。
咻咻咻……
瞬间犹如漫天的蝗虫一般,三百只铁箭飞出夏军阵中,狠狠地射入元兵的阵中。
要知道三百护卫军苦练北玄真经有所小成,臂力非凡,是以射程远,威力大,每一只铁箭如同奔雷一般,狠狠地将百丈之外的元军士卒射个对穿,甚至剩余的余劲,将对方的尸体带起,撞到后面的士卒身上。
元兵没了统兵大将,正犹豫间,对方反杀而来,只是一个照面,元兵便死伤无数,留下了大片大片的空白,地面上躺着上百的尸体,还夹杂着受伤的哭喊声呻吟声,简直惨不忍睹。
这只是一轮射击的结果,几乎是瞬间,又是弓弦声大作,两百只箭矢发出刺耳的呼啸声,射向更远的敌人,一阵狂风扑面,眼前血光四溅,很多人的身体不是被冲锋枪的子弹夺走性命,就是被锋锐之极的利箭了身体,碎肉洒的到处都是,王一群内力有成,劲力极大,竟然射穿了四个士卒的身体,将这四个家伙捅的像烤羊肉串一般。
只一炷香时间,元军已经有上千人躺在地上,而全军不去区区数千人,那些活着的人已经面色惨白!
“怎么会如此!怎么会如此!夏军的战力,如何这般强硬了?”不少将领面色苍白,两股战战。
“天下竟然有如此强军,竟然有如此强军......”元兵当中有不少隐藏的武林高手,都是李思齐重金礼聘而来,本来想在厮杀当中偷袭陈昭或者明教高手的,没想到对方如此强悍,他们的绝世神功全无用武之地。
于是转瞬之间,元兵便兵败如山倒,几乎所有的士兵全都扔掉武器,四散逃走。
哪怕是那些心高气傲的武林高手,此时也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根腿,飞奔逃走。
不只是他们,正在观战的张无忌等明教高层也是目瞪口呆,做声不得。
毕竟这里面除了殷天正父子彭和尚和张中之外,其他人都没有亲身经历过战场厮杀。
更没想到面对数千元兵,陈昭居然正面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