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天门师兄、定逸师太如何看?”
陈昭侃侃而谈,刘正风自然十分感激。
而天门道长、定逸师太则陷入深思。
而嵩山三太保则怒气冲天。
丁勉同时心里暗暗想到:“这岳不群自从执掌华山派门户以来,一向广结善缘,谨小慎微,对于盟主之令,从来奉命而行,不敢有违,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处处咄咄逼人,非要和我们剑对剑,矛对矛,比这刘正风还要积极?”
当即说道:“岳师兄人称‘君子剑’,我本以为是谦谦君子,如今为何言辞之间咄咄逼人?莫非岳师兄和刘师兄私下往来频繁,有什么把柄落在刘师兄手里?”
陈昭淡淡说道:“仗着嵩山派势大,左师兄为五岳盟主,你们嵩山派就这么狂妄,今天凭着一根五岳令旗,就能拿下刘师弟一家,明天令旗一到,抓了恒山定逸师太一系,后天令旗一到,我华山上下是不是就要跪地俯首就缚?岳某见识浅薄,却也知道防微杜渐的道理。”
声音平和,整个大厅当中,人人听得清清楚楚,字里行间也露出森森寒意。
场中之人均一怔,看向嵩山派的眼神更是不喜。
话说到这份上,天门、定逸二人要还是不明白,那这么多年的饭算是白吃了,他俩对视一眼,心中升起的一点劝和的念头,全部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