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是精明之辈,有能力继承伯爵之位的枭雄之辈,断然喝道:
“许馆主,且住手,听我一言。”
“这次是我错了,不该为了一个四海商社而冒犯于你,您只要饶我,康定伯府便退回湖州,永不来杭州。我们两家本来是误会,一点恩怨都没有,何必结下生死大仇呢。”
陈昭没有说话,长戟戟尾一顿一顿的轻触地面,似乎有点犹豫。
世子自七岁之时就会察言观色,此时见状微喜,继续道:
“康定伯府是朝廷名爵,家父也曾担任刑部尚书,门生故吏也是有的,也与许多修道高人有所往来,不仅茅山一脉,便是龙虎山的张天师,也与我康定伯府交情不浅,想来许馆主武道双修,定然有志于成就大业,家父刚好可以向朝廷推荐。定然能让许馆主一展心中抱负!”
“你在威胁我?”陈昭淡淡一笑,眼神毫无波动。
“不是,我是在给您分析利害关系。”世子逐渐恢复镇定,侃侃而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