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进酒不可思议地看着大胆“你!你打我干什?!”
大胆嘴角一扬道“这还用问么?”
细毛掂量着手中的棍子说道“谁叫老兄厄不走运,瞧见不该瞧得。”
“那那你们想怎样?”江进酒不自觉地向后挪动。
大胆阴着脸说道“先把你背上的家伙事儿交出来。”
江进酒很不情愿,可对方有两根棍子,反抗亦是徒劳,他只好交出了天篷尺。不过他耍了点心机,似无意的丢到楼梯缝中,天篷尺掉到下一层面上。
他们并未在意,江进酒举着双手站起来,问道“你们想怎么样?”
“这得看老兄你上不上道了,要是你不把今晚看到的事儿给说出去,咱们倒是可以放你一马。”大胆嘿嘿笑道,一边拾起掉在地上的棍子。
细毛接着说道“厄不过出来打份工,幺个月只挣几百块钱,犯得着为管闲事搭条命吗哥们儿?”
江进酒心想好汉不吃眼前亏,先敷衍一番脱身再说。
“细毛哥你说的对,我就是打工的,也没想、没想管闲事,我什么也没看见,你们放心,今晚今晚的事我保证不会说出去。”
“行!你跟我过来。”
大胆说着走在前面,细毛跟在江进酒身后。他只好跟着大胆,来到了那四个人的身边。
大胆把手伸到其中一个男子身边,男子从兜里拿出一只浅黄色的小玻璃瓶给大胆。
瓶子上的标签是风精油,然而里面的液体是淡红色的,只不过由于颜色混合的关系,从外表看瓶子里的液体为浅绿色。
大胆接过瓶子便拉着江进酒进入水房,把他推到墙角,递出瓶子说道“你把这个喝下去。”
江进酒看到风精油的标签,顿时苦笑“这玩意儿能喝吗?”
大胆不耐烦道“叫你喝你就喝,别那么多道道。”
江进酒一脸不情愿地接过瓶子,大胆立码喝道“快喝!”
江进酒打开盖子小心翼翼的闻了一下,没有料像中清凉刺激的薄荷味儿,而是一股呛鼻的腥膻味儿!
不由得一脸嫌弃的说道“这啥玩意儿啊!?”
细毛冷笑道“这当然不是风油,这系厄们得圣水,只有你喝了这厄们才能放心得让你走。”
江进酒瞧着两人的嘴脸,心想这圣水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东西,搞不好是毒药,没有解药就活不成的那种。
他问细毛“你说这叫圣水,你们是什么人?”
大胆说道“喝了我就告诉你,快喝!”
江进酒哪敢喝下这瓶不明液体,装作要喝的样子,猛然推倒大胆想要逃走。岂料二人身手十分敏捷,在地上一个翻滚顺势抓住江进酒的脚,用力把他拽倒,接着一顿爆揍,打得他都不知道身上哪里挨过打,总之全身疼。
大胆见江进酒不再动弹,叫细毛拖起他,想要撬开他的嘴强灌。
却发现瓶子中的液体全流到地上,惹得大胆怒火中烧甩了江进酒一巴掌,转手抓着他的头发往地上按,斥道“你个熊货给我舔干净了!”
江进酒的身体没有力气反抗,但是下巴仍有力气,咬紧了牙关不愿屈服。更何况这是厕所的地面,舔完还有脸做人吗?!
他内心怒吼着“打死也不舔!”
呼唤着鬼琪琪快一点出现,可鬼琪琪没来,大胆的拳头先来了,并且故意朝肚子上招呼。两拳打得江进酒屎要喷尿要流,胃酸也涌进了食道。
眼瞅第三拳下来就要打得他张开嘴,这拳意外失了准头打在胸口上,正好打在衣袋里的黑瓷瓶上,硌得大胆指骨生痛,牙根都跟着痛。
江进酒同样不好受,瓷瓶坚硬异常,位置在乳头上,硌得他无法形容的痛楚,痛得连身上其它部位的伤痛都感觉不到了。
大胆捂着手斥道“你妈蛋!兜里装着啥玩意儿!”
细毛伸手进口袋拿出了黑瓷瓶,大胆看到瓶上的符文后脸色瞬间变换,明显吃了一惊“你小子快说!这瓶子里装得什么?”
“不、不知道。”
啪的一声!大胆给了江进酒一个大耳刮子。
江进酒满心委屈地说“大哥我真、真不知道!那是别人给的。”
“谁给你的?”
江进酒喘了几口气答道“姓许,浮云观的。”
大胆听后不语,露出一副不明所以的表情,许是没听过浮云观许常德的名号。
大胆仔细地观察瓷瓶,似有拔掉塞子的念想。
江进酒在一旁心里一个劲的鼓噪“拔呀!快拔呀!琴轩说只有到生死关头才能打开,现在的状况就是了,只要大胆打开瓶子,自己就有救了!”
然而令江进酒失望了,大胆没有打开瓶子,而是和细毛一起拖着他来到那四个人的身边。
这会儿四人高举着双手,一直高声重复着一句话“无上真神赐予吕琪琪重生!”
他们说的是日语,江进酒只听明白吕琪琪三个字。
可是四人喊了老半天,连个鬼影子都没出现。
时间已经超过琪琪出现的时间五分钟,其中一个男子放下手把书摆在桌上,猛然拿下帽子摔在地上骂道“八咯牙路!谁能告诉我这都多少天了,为什么灵素还没收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