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走了多少步，距宫殿还是有一大段距离，可此时的姜妧，面色惨白，额头冒出密密麻麻的细汗，双唇也没了血色，看上去似会随时倒下去。
不能放弃，不能放弃！
姜妧在心里为自己打气。
锅中，她身体吸收水的速度也加快起来。
“你想修炼是为了什么?”
忽然，一道声音在姜妧脑中响起，似九天铃音，如大道之声，极其悠远神圣，没有半分情感。
此话一出，姜妧愣住了，她没有去想这道声音的来源，因为这一瞬间，她的心底只想说出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我想保护爷爷，看看外面的世界，我想做展翅于众生的雄鹰，自由不受束缚。”
一时间，四下无声。
自由?
何其艰难。
那道声音的主人似乎有些不解，这种回答他从来没有听过，想要自由。
不知过了多久，声音又在脑中响起。
“允。”
在声音响起的同时，宫殿的金光似乎更加闪耀，姜妧只感觉身体一轻，疼痛瞬间缓解不少。
她又向前走去，却是没有之前那么大的压力。
应该是那道声音的功劳，姜妧在心里想。
这里实在是太神秘了，这便是修炼的世界吗？
姜妧攥紧双手，眼神坚定，以极缓慢的速度向宫殿走去。
虽然身体的疼痛没有之前严重，但也不是没有，想来这便是启灵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