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卓蹙眉,觉得她说的有一定道理,“你说的有道理,但是我们既然已经来了,还是先去了解一下吧。毕竟受害人留下的日记本上,清清楚楚写着有一位白口镇的快递员大叔连续骚扰她很久了。”
方云:“这段话是受害人的原话?”
邱卓:“嗯,金元畅是这么说的。”
方云:“你说金元畅会不会误导我们?”
邱卓:“我觉得不会,你应该知道金元畅这次来找我已经是第二次了,第一次找我的时候是被受害人家长指控,所以他来找我;这一次是被警方列入了嫌疑人列表,还被关了一天,所以他又找到了我。”
方云:“那你说为什么警方和受害人家长都不关注受害人日记本上写的这位大叔,而都一前一后的把嫌疑人目标锁定在金元畅身上呢?”
邱卓:“这个我也不知道,警方肯定有他们自己的理由,我们也不用管警方究竟室怎么想的,我们又不是警察。我们现在要做的是,按照我们自己的做事逻辑去做这件事,我们是律师,最主要的就是替我们当事人谋得最大化利益。”
方云:“难道律师久可以不分对错好坏吗?如果金元畅真的是凶手,你也要为他争取最大化的利益吗?”
方云的话音一落,邱卓陡然顿足,看着她非常认真地说道:“我办案向来有原则,绝不帮罪犯脱,如果他真的是这起案件的凶手,我会亲自将他送进监狱。”
方云看着他,不再说话。
其实她也不是怀疑金元畅,只是想要逃避去邮政公司,怀疑金元畅的话题只是她找的一个逃避去邮政公司的借口。
两人到邮政快递公司大院的时候,大院里的工作人员正在卸货,有一位看起来像是领导样子的中年男人走到他们面前,看了一眼方云后把邱卓上下打量了一翻。
邱卓冲他礼貌的微笑着,说:“大哥,您这是看我不像好人的眼神?”
邮政大哥一下子久被邱卓说的哈哈大笑起来,“你们是总部过来的?”
邱卓这才意会到刚才邮政大哥为什么对他左右打量着,原来是把他们当成了总部派来的秘密视察工作的人了。
“大哥您误会了,我们不是邮政公司的人,我们俩是律师,今天过来总要是想向大哥打听一个人。”
其实邱卓也不知道邮政大哥为什么会把他们当成是总部的人,可能平时有过这种事情发生,他们自然就会对莫名而来的人多带了一份警惕。
邮政大哥这才舒了口气,从口袋里掏出一包香烟,用手指从烟屁股一弹,香烟就从烟盒里乖乖地蹦出了两只头,他递到邱卓面前。
“来,抽根烟。”
邱卓连忙摆手,“我不抽烟,谢谢。”
“男人不抽烟有什么劲,来,陪我抽一根,想打听谁我就告诉你谁,绝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邮政大哥已经这样说了,他也不好意思再拒绝,主要是他想要知道他想知道地事,于是伸手接住大哥递过来的香烟。
“那就不好意思了。”
“没事。”
大哥又掏出打火机替邱卓点燃香烟,然后又给自己衔在嘴里的香烟点燃,深深吸了一口吐出一嘴浓雾。
收起打火机说:“你刚才说要打听一个人,打听谁啊说来听听,只要是我知道的人一定告诉你。”
邱卓想了一下,说:“你们这里有没有一个五十来岁,中等个子,不算胖但也不瘦的送递员?”
邮政大哥吸烟的动作一顿,惊讶又疑惑的看着邱卓,“你说的这个人该不会是冷连水吧?”
“冷连水?”邱卓复述。
“嗯,”邮政大哥这才把刚才吸进去的一口烟吐了出来,“按你说的那些特征,只有冷连水符合条件,其他人都不符合。”
邮政大哥接着说道:“他这个人怎么说呢,算是我们公司的元老级别了,年轻的时候就来邮政干了,那时候还不叫送递员,叫送信员。”
“哦,那是挺早的,那时候估计我还是小孩子呢,”邱卓放缓聊天的节奏,想要套出邮政大哥心里的话。
“嗯,别说你,那时候我也还是孩子呢,哈哈哈,”邮政大哥一阵哈哈笑后接着说:“你们找他干什么?他是不是又闯什么祸了?”
邱卓一怔,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方云,方云已同样地表情也看着他,然后两人同时又看向邮政大哥。
方云说:“大哥,这位叫冷连水的大叔经常闯祸吗?”
邮政大哥看着方云笑了笑说:“他这个人,我听别人说年轻时候就这样,喜欢跟妇女开玩笑,遇到不爱开玩笑的女人自然就免不了有些麻烦。”
“开玩笑吗?”方云复述。
“如果是熟人之间开点玩笑也算不上闯祸,大哥怎么会用闯祸来形容他呢?”邱卓紧跟方云其后又问。
邮政大哥吸完最后一口烟,把烟头扔在地上用脚用力一踩,然后叹了口长长的气说:“我是说的好听点,他那那是开玩笑,他那就是骚扰。更可况就像你刚才说的,开玩笑嘛一般都是熟人之间,小玩笑本就是调剂生活的乐趣,熟人也不会计较。”
大哥接着说道:“他喜欢骚扰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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