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府的茶属实是不错,感觉比宫里的茶更多了几分清香,让本皇子不经意间多喝了几杯,属实是妙啊!”
“六皇子说笑了,孟府的茶怎能与宫里的茶相提并论,只是这夏日暑气大盛,臣府里的茶叶加了些许荷叶,荷叶有消暑化湿之功效,以解这夏日暑热而已,因此茶水中方有些许淡淡的荷叶香而已,仅此而已,不值一提。”
聂成杨喝了茶,又给孟玉竹透了些孟涅佳的风声给孟玉竹,之后便心满意足出了孟府,聂成杨上了马车就慢悠悠地往皇宫的方向走了。
此时,任柔还在茅厕……
捕风楼
“感谢堂兄邀我前来喝茶,这捕风楼之景色可真是不错呀!”这位捕风楼客人喝了口茶,顿时睁大了双眼:“嗯~这茶也是相当不错!茶汤茶色茶味皆属上品啊!”
坐他对面的人笑道:“堂弟初次上京,堂兄自然要带你来着消遣消遣,这捕风楼可是不可多得的好去处。”
“噢?此话怎讲?”说完话放下茶,一脸探究,等待他说下去。
“这捕风楼啊,南临门关,北通都城,坐落于这门关直通都城的大路旁,来往过路的商贩旅客,都经过此地热闹非凡。状元巡游,公主出嫁,将士出征,大多都经过此处,这可是个好看台,而且这里四时之景皆不同,亦是不容错过啊!”
“你这么一说确实是啊,这景色好像的确是与他处不同啊!”
“是啊,这附近虽然也有茶楼客栈,却不比这地理位置好,不如这捕风楼楼层高,越高这景色就越好,当然价位就更高,也更难得。”
这堂兄说完还不好意思挠挠头:“堂兄的俸禄,也就这么多,没能力往高层坐了,实在是囊中羞涩啊,嘿嘿嘿。”
“诶!堂兄哪里话,喝茶,喝茶。”兄弟俩又喝了一口茶。
“上面的的那这个楼层贵的吓人!听说花的不仅仅是花些许白银而已,可能黄金也难买!”
“啊?竟有此事?这岂不是抢钱的勾当吗?”这人听完都吓一跳,这茶杯都不敢轻易碰了,生怕打碎这茶杯之后,就会被讹去钱财。
“诶,放心,这不是黑店,楼上也不是我们这些人能去的,那些个富商、贵人才上的去,我们也就能在这二楼喝喝茶听听曲了。”
“原来如此。”这位堂弟放下心来,却又疑惑道,“可为什么达官贵人富家商贾要来这种地方呢?这个价钱不觉得亏的慌吗?”
“听说这捕风楼的主人以前是走镖局的,上面的各室都有护卫守着,密不透风,是最适合交流一些秘辛的地方。
“而且这里的上间雅房听说都是供不应求,都排到明年了,供不应求,来这喝茶和办事都倍有面子,所以多得达官贵人的青睐。
“还经常会有些个达官贵人有时候会蒙面来此包下一层楼,秘密商量大事,你看这个带着帷帽的,一看就身份不一般。”
两人说话越说越小声,说要这最后还偷偷打量了一下这带着帷帽上楼的人。
这个戴帷帽的男人一直走到了顶楼才停下,停在了整一层这独一份的桌子旁,摘下了帷帽。
“我们的人跟的怎么样?”说完坐下喝了一口茶,此人正是刚刚出孟府的聂成杨!
“回禀主子,那边行动的很快,痕迹都被抹去了,我们匆匆过去,想不到还是晚了一步。应该是八王爷那边有所觉察,所以……”
话没有说完,但双方都知道是什么意思,这次被聂成樟逃过去了,聂成杨又失去了一个机会。
“行吧,没意思,下去吧。”说罢,聂成杨就挥手让人走了。起身走向了榻椅,躺下之后,开始钻研怎么找乐子。
而我们的八王爷聂成樟——
“痕迹都抹去了?”聂成樟问站在他边上的属下,那人回答:“是,都抹去了,不会被看出什么端倪。”
“也算是逃过一劫,以后一定要谨慎,不能再出什么差错,不然就不只是失去做皇帝的机会了,我们全都得死!”
“明白。”属下说完之后就下去了,独留聂成樟在房里思考:
我这个六哥知道多少,为什么会过来试探我,又恰巧我要处理这件事的时候来阻挠我,可是他怎么可能知道呢?我行事谨慎怎么可能会被他捉到蛛丝马迹呢?不应该啊……
而任柔此时此刻仍在茅厕……
孟涅佳房内
“原来你早些时候还经历了这些事啊!属实是精彩呀!”施鞠发自内心地感叹道。
孟涅佳瘪着个嘴,哀怨的看着她:“我说施鞠,我几个时辰前我可是险些丢了性命耶,如今你尽说些风凉话可真是凉薄,我可是被你们捡回来无亲无故的可怜女娃,怎可如此对我呀!”
“可我也只是个下人我亦是无能为力呀!你可是赶着上去要帮她的,我可拦不住你。”施鞠表示不吃这套。
“寻机会带我偷偷出府吧,我没有在这府邸签下卖身契,出逃也不会有什么大事的。”
施鞠看她眨巴着眼睛拽着自己的衣袖一副可怜的样子问:“怎么?想通了?不再心心念念肖想你的八王爷了?之前你可不是这样的……”
说着说着,施鞠觉得眼前的温仔垚好像不太对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