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煌坂纱失华小姐是吧,这就是你不分青红皂白攻击别人的理由?狮子王机关就是这样培养人的吗?”
蓝羽浅葱冷着脸说道。
“谁让他对雪菜图谋不轨,而且那点攻击对他来说连恶作剧都算不上吧。”
身为雪菜控的煌坂纱失华丝毫不觉得自己有理亏的地方。
“麻烦请两位女士别吵了。
纱失华小姐,你没忘记自己的职责只是监视瓦托拉大人,而不是肆意妄为吧,再这样下去的话,我可要对狮子王机关进行投诉了。”
被瓦托拉赋予了职责的吉拉一脸严肃地说道。
“切,我知道了。”
煌坂纱失华不悦地撇了撇嘴,转过了身,停止了和蓝羽浅葱的吵架。
而姬柊雪菜则是一脸苦笑地替她给黎晨和蓝羽浅葱进行解释,希望他们能原谅好友的行为。
原来,与生俱来的强大灵力似乎让纱失华在小时候曾受到父亲日常性地对她实施暴力。
那个父亲在纱失华升小学以前过世,后来的她则被狮子王机关收养。
然而年幼时对于父亲的恐惧已深植记忆,更转变成对男性的厌恶,似乎到现在还留在她的内心。
“就算如此,那也不是她随便攻击黎晨和我的理由啊。”
蓝羽浅葱依旧有些愤愤不平。
煌坂纱失华的心理创伤确实让人愤慨和同情,但是这并不是她可以对男性肆意攻击的理由。
因为那样岂不是变成了和她父亲同类的人了吗?
“纱失华平常不是这样的,只是一旦事情和我有关,她就容易失去分寸。”
姬柊雪菜心累地叹了一口气说道。
她也觉得好友的这个性格十分麻烦。
“放心,看在雪菜你的面子上,我不会和她一般见识的。”
黎晨拍了拍姬柊雪菜那柔软的腰肢,轻声安慰道,让少女俏丽的脸颊上浮现出一抹羞赧的红晕。
不过她接着又看向了蓝羽浅葱。
“哼,本大小姐宰相肚里能撑船,这次就不和她斤斤计较了。”
蓝羽浅葱摆了摆手说道,放弃了追究煌坂纱失华之前在彩海学园袭击她和黎晨的事情,
在知道煌坂纱失华的过去之后,她原本对这个暴力女的怒气也下降为了不爽。
而煌坂纱失华本人则是一脸憋屈地看着黎晨对雪菜伸出魔爪。
可是再在任务之时乱来估计就要挨师傅缘堂缘的骂了,那样就无法申请到假期去找雪菜了。
说不定还会被狮子王机关给处分关禁闭,好好反省好一段日子。
所以只能暂时安安分分的当一个苦主。
黎晨四人跟随吉拉顺着大厅角落的楼梯而上,来到了深海之墓的顶层甲板。
以漆黑海洋及夜空为背景,站在广阔甲板上的是和上次一样身披纯白大衣的瓦托拉。
瓦托拉甩着金发回头,用蔚蓝色之中带着几分猩红的眼晴看向了黎晨。
刹那间,他的全身被纯白的闪光包覆。
“!!!”
三女之中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姬柊雪菜,她从乐器盒中抽出长枪,打算冲到黎晨跟前。
煌坂纱失华也跟着采取掩护雪菜的行动。
在计算机领域之外和普通少女无异的蓝羽浅葱则是一脸惊慌。
这是转眼间发生的事。
然而,即使机灵敏捷如雪菜她们,也提防不了瓦托拉早有预谋的纯白闪光。
瓦托拉所散发的光芒,其真面目是闪烁着紫色幽光的一条狰狞炎蛇,全身笼罩着无比炙热温度的吸血鬼卷兽。
星流霆击般施放而出的那条炎蛇,声势惊人。
然而,令雪菜她们采取行动的冲击却没有扑到她们身上。
既没有爆炸声也没有惨叫,连风声都听不到,只有彻底的寂静包覆着这一艘远洋游船的顶层甲板。
而那条气势汹汹的炎蛇更是无声无息地化作了一捧魔力消散在了空气之中。
“寂静破除吗?难道黎晨阁下您和身为魔族始祖该隐后裔的闲古咏一脉是亲戚?”
打破这阵寂静的,是瓦托拉惊讶的声音和鼓掌声。
所谓的该隐后裔,并不是指该隐的后代,而是指当初追随在该隐身边的一些人族和魔族。
因为接受了该隐的改造和实验,他们大多具备着一些特殊的能力,并且遗传给了后代。
而闲古咏一脉就是其中的一份子,代代相传着那名为寂静破除的特殊能力。
“撒,谁知道呢。”
黎晨耸了耸肩膀,不置可否地说道。
他可没有义务给瓦托拉科普自己的能力来源。
“奥尔迪亚鲁公爵,您刚才的行为已经触犯了之前和我们签署的契约以及圣域条约,您是想被作为监视者的我制裁吗?”
终于找到机会发泄不满的煌坂纱失华眼神凌厉地盯着瓦托拉道。
“哎呀呀,不好意思,我刚才只是和久别重逢的黎晨阁下开一个小玩笑,毕竟如你们所见,我的卷兽根本伤都伤不了他。”
瓦托拉摊开双臂,做出一脸无辜的表情。
“那好,我可不想看见你第二次开玩笑,不然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