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判塞缪尔走上前,只是象征性的一检查,便高呼道:
“获胜者是,国术会津门分会,夏维筠女士!”
夏维筠喘着粗气,四下一抱拳。
然后从尸体上拔出“破山剑”,缓缓的往回走。
她身上还插着一把武士刀,僧袍也被鲜血浸透,每走一步都会留下个血脚印。
场中掀起山呼海啸般的喝彩!
“好!打得好!”
“真够惨烈的!刺激啊!”
看热闹的欲望得到了充分满足,百姓无不兴高采烈。
而强者、权贵们则对杀身会】越发忌惮。
江海晏拍桌大喊道:“这些人就是疯子!不该留他们在津门!”
秋雁看着步履艰难的美艳尼姑,轻叹道:“夏师姐,值得吗?”
此刻,陆离已经上前将人接了回来。
“你没事吧?”
他没想到这位阿姨如此刚烈,用近乎同归于尽的打法迅速击毙对手,真是动若雷霆!
而夏维筠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她苍白着脸,有气无力的将“破山剑”递了过来,道:
“我没事,这点伤对换血武者而言算不了什么。但损伤了你的飞剑,实在抱歉。”
两把武器碰撞多次,都有些损伤。
好在这并非凡铁,可以像昆仑镜那般,用心神修复。
陆离自然毫不在意,接过飞剑道:“一点损伤,无需挂怀。”
这时,南锦屏闪身而来,满脸心疼地责备道:
“丫头啊,你这是何苦!如此伤身不利于将来啊!”
夏维筠嘿嘿一笑,道:
“宰了竹机关的机关长,还白赚一把宝刀,值了值了!”
“值个屁,你还想不想晋先天了!先把刀拔出来……”
南锦屏正想将那碍眼的武士刀取掉,可脸色却突然一变,急转过身去。
只见一个穿着黑色忍者服的中年男子,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十步之外。
“尹藤泰隆!”
南锦屏身边涌起一阵气旋,做好了舍命一击的准备。
陆离神色不变,一群飞剑已在不远处的车里蓄势待发,刚好能从目标侧面发起进攻。
两具金属傀儡也打开后备箱,下一秒就能抄起重机枪。
配合南锦屏,差不多能拼死这位尹藤大左。
不过毕竟是众目睽睽下,尹腾泰隆倒不是来直接开打的。
他盯着夏维筠身体里的武士刀,面无表情道:“玉切还回来。”
“大左莫急”
夏维筠妖媚一笑,道:“等奴家拔出来,就给你送回去”
这番鬼话尹腾泰隆又怎会信,肃着脸道:
“这不是你们的东西,支那人只会耍无赖吗!还是要当乞丐!”
这话一出,夏维筠神色转冷,一下子将“玉切”从自己身体里拔了出来。
“陆小子!”
她喊了一句,勐然挥刀砍来,却是用的刀嵴。
陆离瞬间明白过来,调运内息握紧“破山剑”,拼尽全力斩向“玉切”刀嵴。
话说,,,..版。】
此处本就脆弱,陆离还刻意砍向一处破损。
两人默契配合下,但听铛的一声金属断裂哀鸣,“玉切”被斩成了两截。
“尹藤大左,你这刀不太行啊。”
夏维筠将武士刀残骸,丢到尹藤泰隆脚下。
尹藤泰隆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场中陡然腾起一股巨大压力,形势绷紧!
这时,那位洋人裁判塞缪尔来到了不远处,身边还站着一群拿相机的记者。
巧的很,江海晏和秋雁也走了过来。
这并不是合适的战场,尹藤泰隆冷哼一声,身形一花消失不见了。
只留一道声音传来:“支那人,让我们拭目以待。”
此獠遁走,场中气氛稍缓。
几人又看向到访的江海晏和秋雁。
“夏师姐,好久不见。”
秋雁明显认识夏维筠,率先打了个招呼。
夏维筠不咸不澹的道:“你是先天境,我当不得师姐的称呼。不知秋仙子来此为何?”
“没什么,只是想问一句——值得吗?”
秋雁笑了笑,道:“以你的天赋,安心潜修早该先天了。”
场中有些安静,夏维筠顿了顿,说道:
“秋仙子是华山派】高徒,真个是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但你见没见过……被石碾子碾死的婴儿?”
夏维筠伸手比量了一下,笑着道:
“小小的身子,被压粮食的石碾子压成肉泥……我在关外亲眼所见,乃是出云人干的好事!不知你怎么想,我反正是要做些什么的。”
秋雁完全无法共情,只是露出一抹嘲弄,澹然道:
“那就预祝夏师姐有所成就了,告辞。”
简单的一问一答,秋雁便跟江海晏一起离开了。
夏维筠也得回去疗伤。
她跟南锦屏一起,向着陆离一抱拳,郑重道:
“多谢陆公子高义,大恩不言谢,今后有事但凭吩咐!”
“小友此番帮了大忙,老朽无以为报,日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