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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军交战期间,敌军谴派麾下过来,这除了扰乱军心外,那便是刺探军情了,钱龙锡几个胆子,敢擅自做主,把建虏的人领回叁河。
崇祯皇帝冷着脸,锐利的双眸,看向王承恩说道:“他们是怎么过来的?来了多少人?”
“回皇爷,建虏来了十几人,是孙公所谴麾下锐士,沿途看管护送过来的。”王承恩忙拱手道。
“……”
此刻这军机处前指的正堂,静的可怕,王洽、李邦华几人,神情各异的候着,根本就不敢去看崇祯皇帝,更不敢多言其他。
在当前这种态势下,怎能叫建虏的人,过来叁河这边啊,这孙承宗、钱龙锡到底是怎么想的啊!
“把钱龙锡叫进来!”
崇祯皇帝垂着手,神情澹漠,对王承恩说道。
“奴婢遵旨!”
王承恩当即拱手应道。
当前这等态势下,建虏谴派人手,冒着被杀的风险,来叁河这边,只怕一是想明确自己是否真的御驾亲征,二是想来一出离间吧。
崇祯皇帝静静的站着,眸中闪烁着冷芒,叫他生气的是,建虏谴派人手一事,他事先没得到任何消息。
“臣钱龙锡,拜见陛下!”
被传唤的钱龙锡,眉宇间透着些许亢奋,还没走进正堂,声音便响起,在崇祯皇帝的注视下,恭敬的拱手作揖道。
“起来吧。”
崇祯皇帝澹漠道。
在堂内众人的注视下,钱龙锡撩了撩袍袖,挺直腰板,眉宇间的亢奋不减,上前两步,对崇祯皇帝说道:“陛下,建虏谴派使者,有意跟我大明议和,臣觉得此事关系重大,故将其领到叁河面圣。”
“……”
王洽、李邦华、朱纯臣他们,在听闻钱龙锡所讲,脸上露出各异的神情,尤其是王洽、李邦华二人,眉头紧蹙起来。
崇祯皇帝冷着脸,看向钱龙锡说道:“所以孙卿在蓟州那边,见到建虏所谴之人,并不同意孙卿,立刻领着建虏的人,来叁河这边了?”
“是。”
钱龙锡并没觉察到崇祯皇帝话里有话,点头道:“孙承宗为人过于谨慎,言建虏此次来使,定然是怀揣不轨之心的。
但臣却不这般看。
哪怕是跟建虏相互试探,这亦能为我大明,多多争取些时间,这般,辽前所谴援军,便可进关更多……”
“够了!!”
崇祯皇帝一甩手,怒视钱龙锡喝道:“谁给你的权力,叫你擅自做主,强行将建虏的人,带到叁河见朕的!!”
“…陛下,臣也是为了大明啊……”钱龙锡愣了,他没想到自己为给大明争取时间,却遭崇祯皇帝这般呵斥。
“愚蠢!!”
崇祯皇帝怒指钱龙锡,打断道:“建虏屠杀我遵化、叁屯营两地子民,掌握着战场的优势,却锈病不懂,这摆明是得到了风声。
现在谴派几名建虏,来试探我大明,以知晓朕是否御驾亲征,好啊,钱龙锡,朕真是没想到,我大明竟有你这等愚蠢至极的内阁大臣!!”
“臣……”
钱龙锡傻眼了,伸着手想解释什么,可面对崇祯皇帝的呵斥,他心里紧张起来,先前在蓟州,知晓建虏谴派使者,想跟大明议和,这叫他觉得机会来了。
就算建虏是假议和,但若能跟建虏消磨下去,这般就能多拖延些时间,好叫袁崇焕,多从辽前调遣些援军。
这般建虏若知晓大明调集重兵,将他们围堵在遵化、叁屯营两地,那定然能不战而屈人之兵。
为此不惜跟孙承宗闹翻,强行要将建虏所谴之人,带回叁河这边,孙承宗见状,唯有谴派麾下精锐,以护送之名,监视被钱龙锡要带走的建虏。
“好啊!真是太好了!”
崇祯皇帝走上前,当着王洽、李邦华等人的面,抬起脚来,勐然踹向钱龙锡,怒道:“就因为你自以为是的聪明,现在叫建虏奴酋皇太极,知晓朕的确御驾亲征。
钱龙锡,朕还真是挺佩服你的,是嫌朕的命活的太短是吧,想叫建虏挥师西进,直扑叁河而来对吧!!
来人啊,给朕把此贼拿下,等候发落!”
被踹的胸口直疼的钱龙锡,彻底慌了神,忙趴在地上,痛哭起来:“陛下,臣万万没有此意啊!
臣只想着为我大明争取时间,万没有……”
可听到崇祯皇帝所喊,快步走进来的大汉将军,又怎会给钱龙锡解释的机会,直接架住钱龙锡的双臂,就向外面拖走了。
不怕神一般的对手,就怕猪一般的队友!
崇祯皇帝紧握着双拳,神情冷然的站在原地,看着被拖走的钱龙锡,他算是被自以为是的钱龙锡,彻底是折腾的没脾气了。
难怪说在建虏高层的手中,多带着一本《叁国演义》,这他娘的哪里是以此学习兵法啊,这分明就是通过《叁国演义》的情节,来预判大明文官,所闹出的那些骚操作!
王洽、李邦华、朱纯臣他们,一个个老老实实的待着,根本就不敢多说其他。
建虏谴派所谓使者,就因钱龙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