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跟王元关系很好，刘凯成好像还没这两个人设套坑过。
当初打赏那两本书，就足足花了上千万。
我特么……
刘怀明现在觉得自己脑仁痛，安然这事变成一块烫手山芋，丢也不是，拿着也不是。
有点棘手。
王恒电话挂了没多久，周成海的电话又打过来了。
“老刘啊，那个手游代言，就算了，我另外有人选了！”
刘怀明顿时急了，“周总，你这是干嘛？咱们不都谈的差不多了吗？”
周成海打了个“哈哈”，“谈的差不多是差不多，不过咱们也没签合同，就是个口头意向，无伤大雅。”
“那你也不能说取消就取消啊？”刘怀明现在不敢肯定周成海是不是也跟安然扯上关系，才做出这个决定的。
周成海笑道：“我儿子现在跟着安然混饭吃，你要把人搞死在娱乐圈！”
“老刘，你们有什么私怨我不管，可我儿子原来是什么样的人你知道的，斗鸡走狗无恶不作，可跟了安然呢？现在都能给老子赚钱了……你说说你搞安然，那不就是在搞我吗？”
特么还有这种事吗？
刘怀明没来得及在说话呢，人家电话又挂了。
压根就没给他说下去的机会。
刘怀明看着电话一脸懵逼，我这是捅了马蜂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