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表面很平常,惊讶古省的天赋之余便在他离开之时站在了检验石旁,伸出了修长的手指。
瘦小的手指落在石头上,石头开始发光。
就像刚才一般从赤色开始逐渐变成了黄色。
就只是走个流程,只要没检查出什么不对劲就没多大事。
今日不过就是检查,至于武技啥的明日再操练。
见到凤九后古省就开始缠着她,这里他遇见的熟人只有凤九,心中对着凤九也有着兴趣,所以他打开扇子紧跟着她,好奇她会干什么。
凤九什么也没干,她就这样回到她的房间。
这时在她房间的门口传来阵阵的吵闹声。
“乔佩,你知道的,就算你来到了这里我也不能与你一起。”声音是名女子的,音线嘹亮可听但是略不耐烦。
回答她的是名男子,男子的声音显的急切与哀求:“灿儿,我们从小长大,是定了…”
“别说了!”女人听到定了两字就开始情绪失控,她怒吼道,“别想拿什么娃娃亲束缚我,我已经说了很多遍了。”
她最讨厌的就是这个,娃娃亲娃娃亲,这是多么的粗俗,她简直不敢想象她竟然会与这种普通的人结了娃娃亲!
可笑的定亲是上官灿心里最耻辱的事情,所以对于家里的事她几乎闭口不提。
因为她的拒绝,这个傻大个竟然说他要千里迢迢跑到这里当个外门弟子,最可恶的是他竟然真的进来了。
最可笑的是他竟然突破了黄阶!
他的资质明明是那么的平凡!
上官灿心里堵着气。他难道不知道他出现在这里迟早会被人发现天赋极佳甚至可能会成为亲传弟子的上官灿竟然有一个资质平平的娃娃亲公子吗?
虽然她的师兄对这种事情并无兴趣,但若是事情传到了他的口中那么她该如何有什么颜面面对大师兄?她在凤清宗该如何自处。
想到已经明恍的未来,上官灿顿时崩溃。
乔佩一张俊脸做成了苦表情,他神情异常痛苦,“可我们相处了整整10年,难道这比不上那个人的一年吗?”
他不甘心,十分的不甘心,凭什么十年的相处就能够在灿儿的脑海里轻易的忘掉,而对于一个毫不关心她呵护她的男人她却能够倾心?
他不明白也不能理解。
“好了,乔佩,别激动,我早就说了我倾心的是大师兄,我很确定,所以你就别总是找我了,这会让人误会的你知道吗?”
上官灿并不想跟他多说话,她只想快点解决这件事然后离开。
乔佩紧紧握住上官灿的手,紧紧的,不肯松开,他还在挣扎,“可是…”
“没有可是,就这样吧。”上官灿甩开他的手,目光低下,留给乔佩的只有一身白色的背影。
乔佩就这样呆在原地,他发着愣,目光呆滞就好像时间停在了这一刻。
凤九看完这场戏就不动声色的走进了房间。古省则是带有深意的看了乔佩一眼,然后跟着凤九走了进去。
古省走进房间靠在柱子旁,环着胸,道:“外边那人估计也住这了,看那样应该是为情而来?”
他嘴脸扯着苦笑。约莫是想到了周梅。
凤九却不想管这些事,她现在除了修炼只要不主动惹她她都可以视而不见。
古省也知凤九不会动口,所以只是自言自语的道:“看来那家伙要么知趣的离开,要么就待在这里与那个大师兄一决高下,只是不知他如何抉择?”他相信凤九听得见他说的话。
这时,原本呆在外边的家伙也走了进来,他的样子病殃殃的,好像是得了某种疾病垂着脑袋没有一点的精神气。
他坐在床上,床上铺着的是白色的棉被,在棉被的正中央绣上了凤凰的图案。
原本他坐在床头一声不吭,最后兀的来了一句,“让你们见笑了。”
他刚才早就知道有两人在旁,可因为心里被灿儿的话给沉重打击就对旁物没了兴趣。
古省倒被他给惊到,他瞧着刚才那个应该已是蓝阶的女子像是没注意到他们,可没想到这个只是黄阶的人竟然早就发觉了?
为了看戏古省可是用灵力刷低了存在感,由于他们吵架集中的缘故就算她是蓝阶也不会发觉,更何况是才黄阶的乔佩?
这个家伙的精神力定然不凡。
古省端站起来,合了扇子颇有兴趣的道:“这位兄台可是为情所伤啊!”
坐在床上的乔佩扯出苦涩的笑,语气低沉的道:“是啊,正如兄台
看到的模样。”
他抬起头,询问道:“不知兄台名,可是今日才来的新弟子?
古省回答:“正是。”
乔佩点了点头,然后拖去了鞋子躺在了床上。
他侧过背反面对着古省,似乎对刚才的事情并不想讨论。
古省也没了兴趣,他看了眼盘坐着的凤九走出了门。
凤九布上阵法进去了空间。
之前从君始那里弄的东西到现在还没有弄明白。
那颗血红的心脏仍然在不停的跳动,从君始那里搜刮出来的书籍让她知道这个东西到底有何用。
心脏乃是神兽得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