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把另外一分声明书夹在族谱里头收好,放入宗祠面前,磕头。
做完这一切才招呼村民离开。
吕荣发此时对陆思巧,可是充满了恨意,解除父女关系这些他都不在乎,关键是什么好处都没捞到。
走在路上的吕荣发咬牙切齿的低喃道:“你给我等着,天杀的贱蹄子!”
闹了这么一出,陆思巧心情好,走在路上都觉得田边风景美如画,锅子叔一脸担忧的追上她,道:“吕丫头啊,你……你没事吧?”
“我没事,锅子叔你无需担心,今日闹大了也好,往后做什么都不会被牵制,天色不早了,锅子叔让他们回去歇着,明日咱们再继续。”陆思巧知道锅子叔担心她的,抿嘴一笑道。
锅子叔以为陆思巧这是心里难过,还强颜欢笑宽慰自己,忙道:“好好,吕丫头你快回去吧。”
陆思巧别了锅子叔,走回去的路上,心情美得想唱歌,只是面对三三两两投来同情又怜惜的目光,愣是绷紧着脸的忍住。
回到杜家,陆思巧蹦蹦跳跳的回自个房间了。
秋寒一脸懵逼。
她这是被刺激傻了?发癫了?
在宗祠里划了名就相当于一个人的身份没了,这种划名只有人死的时候才会划掉的。
这般想着,秋寒那清冷的心动了一下,莫名觉得她好可怜。
同时对她也有了新的认识。
祠堂里的那个陆思巧果敢刚断,男子都不及她敢为。
秋寒私下找了朱大夫,让他给陆思巧送药之时给她检查一下手臂。
晚间,朱大夫端了熬好的药来找陆思巧,陆思巧喝药,朱大夫提一嘴看手伤才发现,手臂真疼得厉害。
姑娘家身上的伤,朱大夫不方便看,出了房间等。
陆思巧自己解衣看到手臂淤青了,跟朱大夫说了情况。
朱大夫从药箱拿了瓶药给她,用药多擦几次,活血化淤就好。
朱大夫离开后找了秋寒,道:“吕姑娘手臂淤青,擦几天药化淤就好。”
“今日可是有好事发生?吕姑娘伤了都还在笑。”朱大夫不知道今日村里发生的事,就是觉得陆思巧这受伤了还一脸开心,甚是怪异。
秋寒一个人站在自家爷门前,一脸的郁闷,吕姑娘难道是在高兴?
发生这种事,谁能高兴得起来?
陆思巧不知道秋寒这般纠结,她真就是开心,她知道,在古代的认知中,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就是头发轻易不能剪,这些都是对父母的不敬。
但是她不在乎,她和吕家除了这具身体外,真的是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晚饭菜比平日多了一道荤菜,陆思巧吃一嘴的油,这日子太美好了。
次日早早起来,做完活吃了早饭就出门,仿佛昨日的事情根本不曾发生过,到了田里,开始忙活,田与田之间也设了关口,哪块田不需要水了,就关上口子。
忙活了两三天,这引水入田的前期工作就做好了,接下来只等村民开始播种了。
陆思巧把自己知道的一些种田知识点,给村民们都说了,做不做是他们的事,做了只会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