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听周副所长说,傻柱闯祸后就去了派出所走后门,易中海心里还为傻柱的有脑子叫好。可再一听周副所长对今天这事儿的定性,想想刚才听到的四合院众街坊的口供,易中海后背就是一阵冷汗。
今天这事儿,明眼人都看的出,这就是他易中海联合傻柱,想乘人王海父母离开京都,去三线建设,现在王家就剩王海这么个今年初中才刚毕业的十六岁少年郎。欺负王海年纪小,想帮贾家那对寡妇婆媳抢王海家的房子。
这件事一旦闹到上面查下来,相比于抢房子这事,更严重的是他易中海和傻柱,为什么要帮一个年轻寡妇去做这么昧良心的事,他们跟那秦寡妇到底是什么关系?好家伙,这要查实了,那就是真真正正的身败名裂啊!
想到这些,易中海忙把身上的钱都掏出来,强塞进了周副所长的口袋,央求周副所长一定要帮忙,
周副所长例行公事似的推辞了几下,就习惯性的选择失忆,不提这些钱的事了。他对易中海说道:“老易啊!咱俩老兄弟了,你的事能帮的,我一定帮。不过,今儿这事,我只能先暂时帮你压一压。只要那小子明天一觉醒来,脑子又好了,你老易做通他的工作,让他不上告。那么老易,今儿这事,我就按一般的邻居打架,让你们四合院自己调解处理。”
“不过老易,我丑话说在前头,如果那小子明天一觉醒来,他那脑子还像现在这样迷糊,医生的诊断报告上,要是写那小子被打傻了。或是那小子脑子治好了,但他坚持要上告。那么老易,接下来的事情,你就不能怪我老周不仗义了,毕竟我不能因为跟你的这点交情,把自己的前程搭进去,我也有老婆孩子要养的。”
“是,是,是,老周,这事我懂,那小子的脑子要是真被打坏了,我认倒霉,绝不怪你老周。我只求你老周能把这事儿压两天,容我安排安排。”
“这没问题,只要医生认定那小子脑残的诊断报告不出来,他们家里没人上告,那今儿这事,就是一般的邻里矛盾,由你们四合院里,自行调解。”
“行,行,行,谢谢你,谢谢你老周,改日我一定有一份心意送上。”
“这好说,这好说,咱们老交情了,互相帮助应该的。”
………………
易中海和周副所长谈妥,就一起回了急诊室,周副所长一到,就收了两名手下做的笔录,带着他们离开了。
周副所长他们走后,易中海把自己老伴留下照顾王海,而把四合院里的其他人,都赶回了家,美其名曰:那么多人挤这儿,影响人家医院工作。
离开医院,一回到四合院,易中海就把傻柱和贾家婆媳,叫到了自己家,商量今天的这事。
易中海先把王海的病情,以及他在医院里跟周副所长商量的结果,向傻柱和贾家婆媳做了个通报。
一听王海有可能从此变成一个傻子,傻柱吓坏了,傻柱只是被白莲花拿捏的时候,智商清零,在其他的时候,他脑子还是好使的。知道如果王海真的被他打傻了,那王家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给多少钱也了不了这个事。
而贾家婆媳在知道这个事情的严重后果后,秦淮茹还是装白莲花,一脸可怜样,坐那儿不言语。
而贾张氏则非常真实,易中海话一说完,她就接口道:“我们家可只是让你们帮我们跟王海借房子,没让傻柱打人,傻柱把人打坏了,大男人,一人做事一人当,可不能连累我们孤儿寡母。”
“好了,老嫂子,都什么时候了,就不要再说这些影响团结的话了。”
看贾张氏推卸责任,易中海忙出言教育。而傻柱泥人也有三分火气,更何况他喜欢的是秦淮茹,又不是贾张氏这个老虔婆。
于是,傻柱等贾张氏话一说完,他就梗着脖子,生气的说道:“行了,婶子,我何雨柱一人做事一人当,不连累您。该赔钱还是该蹲笆篱子,我何雨柱都认了。”
跟贾张氏说完气话,傻柱又转向秦淮茹说道:“秦姐,自打我东旭大哥工伤去了后,这三年多时间,你跟我借的钱,没有一千也至少八百吧!现在弟弟我摊上今儿这事了,需要用钱疏通,你把那些钱还给我吧!”
“傻柱,你少讹人,你什么时候借我家这么多钱了?我家不过就是吃了些,你从食堂里带回来的剩菜剩饭……。”
一看贾张氏都这会儿了,还想一毛不拔,看着傻柱那张越来越愤怒的脸,秦淮茹慌了,她可不想将傻柱彻底激怒,从此没了傻柱这张长期饭票。
于是,秦淮茹打断贾张氏,说道:“妈,你怎么能这样呢?这些年要不是柱子接济咱,光靠我那点工资,咱家那日子可怎么过啊?现在柱子遇上难事了,咱不能没良心。”
训斥完贾张氏,秦淮茹又立马发动她那装小可怜的技能,满眼水雾,满眼深情,一副我见犹怜的表情,对傻柱温柔的说道:“柱子,你以前借姐的钱,确实没有一千也至少八百,可姐家人口多,三个孩子又都在长身体,槐花,小当,还身子骨弱,经常生病。你借姐的那些钱,姐大多花了,现在姐凑凑,顶多能先还你一百,剩下的钱,你容姐一些日子,姐找人借借看。”
说完,秦淮茹就开始哭,眼泪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