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我是怎么到这么远的地方的来的?这事还得让我从头说起。
原主李御琴,原是丞相府的千金,因抚的一手好琴而闻名于京都。本在丞相府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
那日,丞相府内,不同于往日,丞相并未回厢房休息,只在堂屋来回踱步,随后深深叹了口气。叫来下人:“把夫人和小姐叫来,有要事商量。”
半晌,丞相夫人张氏和小姐李御琴笑脸盈盈的结伴而来。
“老爷,是有什么要紧的事?这么着急叫我和女儿一起来商量。”看丞相满面愁容,张氏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
“还不是因为琴儿的婚事,琴儿怕是要许给二皇子了。”丞相说着便转头看向别处,不敢与母女对视,心里满是无奈。
“老爷,前几日二皇子派人上门来提亲,您不是回复那厮,小女已有婚配,婉拒他了吗?”张氏面露焦色,着急的问道。
“那二皇子,本就是个跋扈厉害之人,因我拒绝他求娶御琴,这两日在朝堂上,结合他的手下党羽,处处跟我玩作对。为官多年,我一身清廉,我倒不怕他。”
“只是……”丞相继续说道。
“太子因病早逝,皇帝心痛失去太子,迟迟不下诏另立太子,东宫多年群龙无首。于是众皇子收兵买马,暗自较劲,以争夺太子之位。那二皇子在丞相府安排了细作,劫了九王予我的书信。若是里面写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皇子私结丞相,以下犯上,那可是灭九族的死罪!”丞相低下头,懊恼自己大意了。
“这可怎么办呀?老爷?”
“恐怕御琴只能委屈嫁给二皇子,否则我们可能都将有杀身之祸。”
“老爷,琴儿可是咱们唯一的女儿,那二皇子行为乖张跋扈,绝不是良配,就不能有别的办法了吗?”张氏拿出一帕子,哭哭啼啼,边抹泪边说道。
倒是李御琴扶着张氏,在一旁默不作声,若有所思。
“我虽心里不舍,但也是万般无奈之举,谁让二皇子元宵节微服私访时,偏偏一眼相中了在水边放花灯的琴儿。也不知是福还是祸!”丞相无奈的诉说着。
虽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李御琴外表虽然生的柔弱,内心却极有主意。
“爹,为何不找九王帮忙,问清楚里面到底写了什么?若是有什么?九王必逃不了干系,他必然也会出手相助。再不济,再派个细作把那封书信偷回来啊!”在一旁听了半天,李御琴终于忍不住开口说了自己的想法。
“御琴,你怎么也动了这偷盗这邪门心思?”
”这叫以牙还牙,完璧归赵!”
”但这未尝不是个好方法!”李丞相抚摸着胡子略有所思。
须臾,丞相抬手唤来一个下人。
”告诉二皇子,小女的确已有婚配,不能背信弃义,请二皇子另寻佳偶。”
接着又叫来二个亲信下人。
命令道:“顺风腿,快马加鞭去王爷府通知九王,书信丢失,九王自然知道。贼都怕,去二皇子府里,把九王予我的信件偷回来,动作要快!”
”是!”嗖一下,二人都消失在飞檐上。
李丞相跨出门槛,抬头望着夜里璀璨的星空,心里暗忖:该来的总该要来的!
……
朝堂上,二皇子邪眼瞥了一眼九王,嘴唇微调,面露奸邪之色。他向前走了一步:“父皇,儿臣有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讲!”
“儿臣前日陪母后逛后花园,回去之时,捡一信鸽,脚上绑一信件,打开发现是九王私结党羽李丞相,他们这是要密谋造反?”
“你说什么?李丞相向来清廉,可不能凭空捏造。”刚刚皇上还微眯着眼睛,被这一惊雷震的左手抓紧龙椅,右边身子向前倾着,瞪大了眼睛,龙颜大怒。
“确有其事,证据在这。”二皇子从怀里掏出封信件,双手奉上。小太监急忙双手接过信件,呈递给皇上。
皇帝拿着信件,看了一眼九王,目光又落到了李丞相身上。吓的李丞相一哆嗦,拿在手里笏板差点滑落。只一刹那,冷汗唰的一下就下来了,随后腾出一只手去擦额头上的汗。
李丞相心里直犯嘀咕,贼都怕不是回来报了,信件已经偷到手了,还在我手里。这怎么还有信件呢?瞥眼看了一眼九王,还是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
皇上翻开信件,挑了挑嘴唇,随后喜上眉梢,龙颜大悦。过了会儿,又对着二皇子怒目而视。看的全场文武百官都楞住了,不知道现在皇上是喜是忧,二皇子也怔了怔。心想:父皇这不会要迁怒无我吧?
“这信你看了?哪里大逆不道了,你说来听听?”皇上开口问道。
”九王私下勾结李丞相,屯粮屯银,目的招兵买马,密谋造反,以下犯上……”
“等等,我说你性子急躁,断章取义。这信件明明是说九王和丞相屯粮屯银赈灾的事,怎么就密谋造反了?这般信口开河,若不是郑多看两眼证据,岂不是白白冤枉了九王和李丞相。你自己看看!”皇上右手一撇,把书信砸在二皇子身上。
二皇子看了看李丞相,一脸我也刚知道的震惊模样。又瞥眼看了看九王,还是那从容不迫的样子,嘴角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