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俊美的兄长。”
此刻姚沛楠调侃不成反被撩,败下阵来的他合上眸,笑着松开了手,任她拿起剑把玩。
姚忻婷手握剑柄,稍稍使力一拔,只是初露剑身,那炙热的阳光落在了上头,也使姚忻婷晃了眼,过了好一会儿才睁开眼,将剑拔出来。
此剑通体银白,剑峰锐利,剑身刻有花纹与花瓣,则剑柄像是有数条花枝聚集而成的,整体看上去都十分雅致。
“怎么样,落花可还入得了妹妹的眼?”姚沛楠弯唇一笑,很是柔和。姚忻婷看着剑首的落花二字,再看看姚沛楠,他才意识到自己这位兄长不调侃人时,其实真的是个‘美人’。
姚沛楠长有一双褐色的狐眼,眼长,眼尾略弯,还微微上翘,眼角下还有一颗滴泪痣,加上这满眼风流,显得有些妖魅,此时的薄唇微微扬起,还给人一种似醉非醉的感觉。
姚忻婷莞尔一笑“此剑与兄长一般,堪称绝色。”说完将剑入了剑鞘递回了姚沛楠。
姚沛楠起身接过剑,神色看上去十分的怡情悦性,他开口说:“今日兴致好,给你们舞一段吧。”
随之他走出树荫,漫步于骄阳下,柔和地将剑拔出,剑锋指地,在阳光的照射下,一身白衣的他显得仙气十足,他垂眼一舞行云流水,剑势柔而不弱,轻盈曼舞间,像是斩落了艳丽的花朵,使那花瓣漫天飞舞,他那在落花雨中舞动,细数着那落花,顺着那花纹,将它们一分为二,潇洒恣意,刚柔并济。
吕言看的入神,他很久没见过姚沛楠舞剑了,如今的他已从稚嫩孱弱蜕变成了柔骨铮铮。
“没想到,他正经起来竟是这般模样。”姚忻婷感叹道。
吕言想到了姚沛楠年少时的模样,那时的他身形廋弱,面容憔悴,充满病态的他吃力的舞着剑,脸上却洋溢着十分愉悦的笑容。
他垂眼轻语道“是啊,上次见他舞剑时,还是十一年前,十岁的他还是个病殃殃的药罐子,可他尽管身子弱,也不肯放弃习剑,有一日他在桃树下习剑,他看着那飘零的花瓣,觉着和自己很像,因此他给这剑起名为落花。他跟我说,花落眼前,幽怨凄怜,随风而扬,落地新生……”
吕言抬眸望着远处的姚沛楠,心叹道
是啊,现如今的他宛如新生了一般,耀眼又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