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着洗得发白的粗布衣服,古铜色皮肤上满是汗珠,额头和鼻翼的汗液顺着硬朗的下颌线流淌而下,再从脖子上滚入精壮的泛红胸膛间。
樊梨梨觉得自己有必要做点什么,且不说两人夫妻关系,更重要的是,这人救了她。
要不是这人把原主从河里救起,她何来借尸还魂一说?
“你,你要不要喝点水?”樊梨梨说着就往屋里去找茶碗,然而脚下陡然一个趔趄,她惨叫一声,噗通栽倒在地。
“好痛。”
她坐在地上掀开裙摆,见膝盖磕破了,血丝泛滥。
不怪她笨,只是她生怕自己露馅,被瞧出端倪,一时间连行为举止都不知道该怎么摆正,显得呆滞而刻板。
屠沉眼睁睁看着她摔倒,沉默片刻,丢掉斧头走进来。
樊梨梨如软糯香甜的糯米汤圆,娇小的身躯缩成一团,正红着眼睛,坐在地上对红肿的膝盖吹气。
她来自开放的现代社会,并不觉得撩起裙摆露出膝盖有什么问题,屠沉却在触及她白皙小腿的瞬间转移视线,不敢多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