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哥根本没理会我这话,只是说:“别鲁莽,看看情况再说。”
说话的时候,回答着还给我指了指藤蔓上挂着的那些像是小牛犊一样的东西,我数了数只是这棵树上就足足有十多个,被程蔓缠绕的相当严实,也看不出来里面到底是果实还是什么?
不过我确定并不是过失,因为藤蔓是绝对不可能开花结果的,而且在那东西被吊着的上方,还能看到藤蔓打了个结,显然是把那东西绑在上面的。
这可就奇了怪了,东西被绑着,那就一定是人为的,而且我眼前所能看到的几乎全都是这些东西,显然证明这是一个习惯,而是一种习惯自然会演变成一种传说。
可是之前见到那挑扁担的老汉的时候,也没听他说过有关类似的传说,难道是这些东西都太古老所以那个老汉不知道?
或者说是这些东西都微不足道,所以那老汉才没有提。
要真是微不足道就好了,那证明这里根本不会有危险,可我却觉得不是这样,但是就在这站着也什么都看不出来,我就挑了一个上面挂着东西距离我最近的藤蔓走了过去。
刚走出去几步,张哥就抓住了我,被这里的环境影响压低了声音说:“你干什么?现在的情况可不明了,千万别乱动。”
“谁想乱动,你不弄下来,一个又怎么知道什么情况?”我竟然也不由自主的压低的声音,就像是现在的环境很危急似的,听了我这话张哥犹豫了片刻,也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于是我们两走到了一根藤蔓下方,我抬头望了一眼那挂着的东西,只能看到密密麻麻缠绕在一起的藤蔓,依旧是瞧不见里面,我抓着那藤蔓拽了拽,看情况很结实我就要爬上去。
张哥拦下我说:“不用这么麻烦,我们两个在下面接住就好。”
我心中莫名其妙,这话是什么意思?还没等我明白过来就听到咻的一声,能的抬头一瞧,就见一道寒光已经从我抓着的藤蔓上方划了过去,那藤蔓当时就断了。
与此同时,借着地心引力,那上面挂着的东西忽悠一下就坠了下来,我心中骂了一声这也太快了,连忙伸手就和张哥摆好了姿势,正准备要接住,那东西已经掉在了手上。
紧接着重量就如排山倒海般压了下来,我全身一紧赶忙给抓的死死的,好在张哥的力量其他承担了大部分重量,我这边才勉强接得住。
而后就慢悠悠的给放在了地上,我抽回手就说:“这里面不会剥了块石头吧!重的离谱。”
—边说我还一边揉着胳膊上的肌肉,总算是明白了那些接住从楼上掉下来物件的人的胳膊怎么会骨折了,燕一飞摇了摇头说:“不清楚,但我总觉得这东西在散着阴气。”
“我靠,连阴气你都能感觉得到,你是不是还能看见紫外线,你丫的,你是外国的超人吗?”我无名火起,冷幽幽的瞧着张哥。
祈祷这家伙根本没理我,自顾自的抽出匕首在那缠满藤蔓的上面轻轻一划,哗啦一声所有的藤蔓全都齐刷刷断了。
就跟个巨大的花生壳被从中间掰开了似的,里面的东西就跟从水底浮上水面似的突然就变得清晰无比,我只看了一眼就吓得我妈呀一声。
那里面竟然是个人,不对是个死人,皮肤干裂、肌肉萎缩,脸上的肉还没有全烂,只是眼睛和鼻子塌了,哪一张嘴张得大大的。
就像是遇到了什么恐怖的事在惊叫似的,头发乱糟糟的裹着脖子散落在胸前,少说也有三米多长,那青黑色的指甲卷曲着散落在一旁,捋直了少说也有半米。
这还不是最恐怖了,最恐怖的是这尸体的肚子,已经干瘪的就像是附上了一层窗户纸,用手电筒一照都能看到腹腔里面黑乎乎的东西,还真是又恐怖又恶心。
恶心的,我连看都不想再多看一眼,才发现张哥竟然皱着眉头盯着那东西瞧,我一看就气不打一处来,说:“你丫的,你是不是早知道这里面是尸体。”
张哥没回答我,盯着那尸体又看了一阵说:“这是个女性的尸体。”
说完,张哥就转头去看其他吊在藤蔓上的东西,不用想也知道里面全都是尸体,本来我还不觉得怎么样?可是现在明白了情况之后就觉得形容不出来的恐怖。
甚至就算在这站着,我都觉得心里冒凉气,忽然我看向了树上之前认为窝棚的东西,怎么看怎么觉得有点熟悉,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似的。
而且见过的时间绝对不会太久,要不然我不会有这种感觉,一时之间尸体带来的恐怖全都被好几个取代了,我不由自主地走到了树下,抬着头往上看就那窝棚。
越看越是熟悉,脑海中也渐渐有个影子在与之重合,突然我全身一激灵,想起来这东西在什么地方见过,不就是之前挖出来的那个像是木桶一样的棺材吗。
如果在那棺材上覆盖上一层苔藓,好像跟现在看到的窝棚没啥区别,这时张哥取出刀要把另一条挂着东西的藤蔓也给割断,我一把就拿下了张哥。
张哥莫名其妙地瞧着我,还不等他说话我就率先说:“别在那做没用的事,你爬上去把窝棚上的苔藓抠掉,我就知道这是什么了。”
“你怎么不去?”张哥理直气壮地瞧着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