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衣服在头上包,我就硬着头皮把手电筒往木头窝里杵,结果也和其他的一样,里面结构烂的都酥了,每捅一下都能碎很大一块。
就听地上噗噗噗的响个不停,都是那些木屑掉下来的动静,就跟雪面似的,我怕恶心没去看,甚至我连想都不愿意想,只是在心里不停的哼着歌。
就这么过去了能有十多分钟,期间我不及时用手电筒,甚至两只脚还不停往前踢,总算是清理出来一条通道,但是我并没有立刻过去。
毕竟前面是什么情况还不清楚,我抱着个脑袋往后退了十多米才停下,把头上的衣服一解下来,就发现自己全身都是木屑碎末。
恶心的我差点就吐出来,连忙捂住口鼻在原地跳了十几次,这才把木屑碎末抖落干净,最后又退了几步等待粉尘落下。
等了能有四五分钟,粉尘终于算是沉静了,我连忙抬脚往前走,就看到之前那个大木头窝都已经变成了碎末,堆在地上跟个大坟丘似的。
不过中间早被我双脚趟出了一道沟,就像是一把刀生生把坟丘给劈开了似的,看着就让我头皮发麻,只好忍着全身冒凉气的感觉,把心一横就往前走。
眼看就要越过去了,忽然就看到木屑岁末中有什么东西支了出来。
支出来的部分也就是十几厘米左右,已经干枯的不像样子,估计一碰就碎了,只是形状就有点奇怪了。
乍一看有点像是螃蟹爪子,先不说螃蟹是否会出现在古墓中,就算有的话,这爪子未免也太长了,我靠近过去仔细瞧了瞧。
发现爪子的前面确实有两只钳子,已经完全张开了,中间的部位足有十几公分,完全可以钳住人的小手臂,而且在前肢内侧,还有许多倒刺。
真要是被这只钳子给抓住了,想挣脱都挣脱不开,这就像是一只张开大嘴的食人花似的,看着就给人心里无端端带来一种恐惧。
这都还不算啥,钳子下面也有许多尖刺,错落有致地分布在上面,最长的只有三厘米,要不是看这东西的外壳钙的成分比较多,我甚至都以为这是一棵植物。
但是不管怎么说这东西都已经死了,我也壮着胆子用手电筒把埋在下面的部分给挖了出来。
这一挖不要紧,足足挖到了地面,整根爪子也才出现,竟然有一米多长,只有小手指粗细,只不过前端的钳子有拳头大,当时我就迷茫了,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也或许是某种生物的一部分,更多的可能还在这木屑碎末中,于是我就把所有的水果都给踢开了,什么都没找到,反而还累得我靠在了墙上大口喘气,刚顺着墙坐在地上,忽然就有一只手搭在我肩膀上。
吓得我全身一激灵,可是随即我就松了口气,不用想后面这人一定是张哥,追了这么久总算是找到了,下面的路也不用我一个人了,不过搭载我肩膀上的手竟然越来越重。
气的我骂了句:“我靠,你不是没死吗,难不成还让我背着你,赶快滚,我要歇会。”
说话的时候我伸手就去额头上长了汗,可是刚擦到一半我就愣了,心脏突然就绷紧到了极限,冷汗刷的一声就滚了下来。
不对呀!我明明是紧靠着墙,后面一点空间都没有。
根本也没办法站人,那么张哥到底是撞在了什么地方,难不成悬空在了墙上,即使这样也应该头上脚下才对,手臂是决然不可能搭在我肩膀上的。
那么我肩膀上的这只手又是从哪来的,顿时我心里就开始突突突地冒凉气,我本能的不想转头去看,可是脑袋却不受控制的转了过去。
眼角余光刚扫到钳子一样的东西,我全身汗毛都炸开了,不知道哪来的勇气,身子一矮顺着钳子下面就钻了出去。
逃到对面墙上连口气都没来得及喘,连忙拿手电筒照了过去。
就见从墙里伸出来一只和我刚才找到的干枯钳子一样的东西,我正疑惑那钳子是怎么从墙里钻出来的,那钳子就左右晃了晃,估计是在寻找猎物。
见什么都没有后,哧溜一声就钻进了墙里面,咦,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墙上还有个洞不成?
我连忙就要过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刚走了一步突然就听到身后刺啦一声。
紧接着我就感觉手臂疼的厉害,低头一瞧,小手臂上不仅划了条血口,甚至还被扯下去一大皮肉,樱红的鲜血瞬间就流了出来,我连忙抬头瞧过去。
就看到墙壁伸出来一只之前的那种钳子,我手臂上的那块皮肉就在钳子中,还不等我看仔细,那手臂哧溜一声就钻进了墙壁中,一点痕迹都没留下,甚至那墙上的小孔都没有。
既然什么都没有,钳子又是如何钻出来的?
这问题还没能想,手臂上的疼痛就让我吸了口凉气,说是血流不止都不为过,我不敢大意,连忙把衣服撕碎将伤口包上。
毕竟这里是古墓,缺医少药的条件下,一个小小的口子几乎都能致命,包好之后依旧疼的厉害,我只能控制自己不去想,也不敢靠墙壁太近只能站在墓道中间。
即使这样,我还是觉得毛骨悚然,那钳子显然能伸出来很长,好像站在中间也不安全,并且那钳子出来的时候无声无息的,根本一点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