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话不用讲出来,我和胖子都明白,理论归理论,但是实际上闭气个五分钟便是长的了,哪有功夫在水下慢慢搜索。
“要不然我们往回走?既然前面并不是出口,那么我们从入口出去不就行了?”胖子话痨的毛病还是没改,立马忘了刚刚不说话的保证。
殷树森苦笑说道:“人到是可以掉头,但是徐福没了,基地的女首领也没了,我们回到基地之后怎么解释这些事情?到时候基地那帮人不把我们剥皮抽筋了才怪。”
“总不能明知道前面是死路还要一头扎进去吧!”胖子嘀咕着。
殷树森何尝不知道这一点,摆了摆手无奈道:“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如果前面真的是死路,那我们也只能回头,到时候看看能不能在基地里争取出一片生机。”
胖子默然。
我双手环抱,坐在地上冥思苦想,我不愿意将生命寄托在运气上,总觉得自己似乎遗漏了什么重要的线索。
按照殷树森的推测,前面应该是一条地下河,不知道是不是一块死地。
如果说前面是死地的话,那么是不是表示徐福也在前面呢?
还是说,在这一条路上,还有着可以藏身的地方?
关于这一点,我觉得还是要问清楚为好,如果路上并没有什么藏身之处,那么徐福必定就在前面,如果在前面发现不了徐福,说明前方就不是死地,肯定有办法能够出去。
想到这里,我起身把人彘揪了下来,人彘已经几乎奄奄一息,软绵绵的挂在我的手上。
我有些厌恶的看了看人彘身上黏糊糊的墨绿色呕吐物,将其平躺在了地上,取过一碗水往他脸上一泼。
人彘打了个激灵,勉强打起了精神。
我凑了过去大声问道:“前面是不是有路?”
人彘打了寒颤,似乎这个人光是被提到,就让他心中恐惧。
“阿巴阿巴……”人彘指了指前进的方向,摇了摇手,似乎在说前面没有路。
我皱皱眉头,继续问:“如果前面没路的话,那么前面有什么?”
“阿巴阿巴!”人彘突然露出了一个恐惧的眼神,浑身打着摆子,吐出已经半截的舌头,双手平举作出极力示意。
我没看懂他表达的什么意思,殷树森经验老到一下子明白了过来。
“鬼?前面有鬼?”
洞穴之中本来就发生了很多诡异之事,现在殷树森一说有鬼,顿时我和胖子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不会吧,世界上哪来的鬼怪?”胖子咽了咽口水,有些战栗。
“没错,就算是有鬼我们也有师父在,怕什么。”我脸色不好的看向殷树森。
“穆森,你有把握殷爷能对付鬼怪吗?”胖子做生意察言观色惯了,立马就发现我面色发苦,连忙扯了扯我的衣角,悄声问道。
我苦笑,摊开双手,低声道:“我有个屁的把握,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哪还有其他的选择。”
胖子无语……
“哎,前面好像有东西!”我眼见,接着昏暗的火光,看到前面出现了大片阴影。
我们心中一颤,小心翼翼的接近了过去,才发现居然是一扇巨大的石门。
这座石门极其高大,彻底封死了洞穴,火光下根本看不见蔓延到了何等高度。
石门中央挂着一颗金属打造的鬼头,鬼头狰狞异常,一些黑色的物质从鬼头嘴巴里流了出来,将鬼头下面的石门都染成了黑色。
我眯着眼睛上前,凑过去想要看看这些黑色物质是什么。
“不用看了,应该是干涸的人血!”殷树森脸色极其难看,走到石门面前,“我观察到这里一向有血祭的传统,这扇石门应该就是传说中的鬼门关,到了这里代表我们已经走完绝大多数的路,再往前就是阴世黄泉!”
“那我们怎么办?莫不是也要进行血祭?”胖子一脸紧张。
我摸了摸血渍,摇了摇头:“后面是不是阴世黄泉我不清楚,我只知道,这里并没有鲜血,也没有徐福。如果我们走的是同一条路,说明徐福没有通过血祭就通过了石门。”
说着我那手指沾了沾口水,放在两扇石门的中间,发现在缝隙中分明透着风。
随手将手上口水擦干净,我二话不说,一手按住一扇石门,一用力,顿时整个石门就“嘎吱嘎吱”推开了。
什么也没有发生。
胖子和殷树森都被吓了一跳,殷树森一脸惊容,指着我没好气道:“你怎么这么莽撞,如果有机关的话,不光是你,我们都得陪葬!”
我嘿嘿笑着,混不在意道:“师父您放心,我有把握。石门缝隙中透风说明近期打开过,不然光是灰尘就会把缝隙彻底塞满。而石门鬼头上有没有新鲜血液,说明打开石门的人并没有进行血祭。”
“既然别人不通过血祭能打开,我自然也能打开!”我有些得意。
话刚说完,我还没来得及将石门彻底打开,一道劲风就扑了过来。
“小心!”殷树森一瞪眼,还没来得及提醒,劲风就已经到了我身前。
我根本来不及躲避,只能勉强歪了歪身体,顿时肩膀上传来一阵剧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