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二叔祖的语气已经十分淡漠,我见状笑了笑,站起身来,朝着二叔祖缓缓的说道:“二叔祖你放心,我也是随口一问,现在我不关心你们当年发生了什么事儿?我只关心我们能否安全的走出孤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只要您不来找我麻烦,我们自然也不会多问。”
说罢我如同刀疤男一样,出了房门和院子,往师父殷树森养伤的地方走了过去。
在村落间行走的过程中,我听到村东头传来隐隐的喧闹声,知道这是刀疤男已经将事情的真相告诉了村民,而村民们正在闹着要将族老叫过来当面对质。
“何必呢真的是……”我叹息了一句,族老其实并不算是一个坏人。他只是选择了每一个父亲都会做的事情,但愤怒的人群不会讲理,他们一定会找到族老查出真相,然后将族老在他们的怒火中撕成粉碎,再将老船夫的尸体也起出来了,也撕的粉碎。
最后两人的尸体说不定会成为山间野兽吞食的血食。
这种下场对于老船夫来说是罪有应得,但是对于族老来说是否公平那就不一定了,整个孤村是他为之奋斗了一辈子的地方,最后却被孤村的村民这样对待,这看起来无疑是一个天大的讽刺。
或许族老在30年前收留自己的亲生儿子,将他庇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使其保命,这个动作本身就是错的,这也导致了族老今日的下场。
我一边想一边走,很快就回到了师父殷树森养伤在的房子。
我将事情的结果告诉了师父殷树森,师父殷树森此时正在床榻之上勉强坐了起来。
听着我将整件事情都说了一遍。
“30年前的秘事……有意思!这个孤村的秘密还真多。”师父殷树森听到这一段时间表示自己有了好奇心。
不过还没来得及等我说两句,师父殷树森就缓缓摇了摇头,叹息道:“可惜我们现在状态不佳,还是尽快脱离这个巨大的漩涡为好。“
我点点头,但我不免叹了一口气,我不知道这件事情是好是坏,虽然没有满足我的好奇心,但是至少自己与师父殷树森都安全地存活了下来,并且走出了孤村。
或许有一些未知,你不去探听,反而是最好的选择,俗话说好奇心害死猫。
个人有太旺盛的好奇心,也并非是好事。
我晚上躺在屋内,静静的想着,就这么缓缓进入了梦乡。
可惜我却忘了一件事,我自己的好奇心可以控制,但是外来的麻烦他却是控制不住的,想要这样安然无事的走出孤村,只怕我现在还处于幻想阶段。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师父殷树森便想赶紧出去找方法离开孤村。
刚出大门,还没等走出村口,我们就被村民给拦了下来,领头的正是刀疤男,只见刀疤男此时脸色铁青双眼通红,拦在了我们面前。
我见状,直接走到他面前,朝着刀疤男皱眉道:“怎么回事啊?当时不是说好给你们找到凶手就让我们离开吗?现在又拦住我们是什么情况?”
双眼通红的刀疤男纯面无表情的走到了我的面前,瞪着我高声道:“你们要走也行,把族老交出来我就让你们走!”
我皱了皱眉,不满道:“刀疤男你是不是傻了?你们孤村的族老怎么可能在我们这里?”
刀疤男神情不变:“有人发现他藏到了你们所在的院子里。这件事情千真万确,现在整个孤村都被我们封锁了族老无处可去,唯有你们的院子没有被我们搜过,这件事情肯定没错!你们之间有杀子之仇,我劝你不要听了族老的花言巧语,想要包庇于他。”
我都气笑了,指着刀疤男高声道:“你也知道我和族老之间有杀子之仇,我怎么敢包庇他?我怎么敢让他活下去,我难道不怕他报复我吗?用你的脑袋好好想想,我怎么可能会包庇族老。”
刀疤男摇了摇头,脸色不变,冷冷道:“那说不定你也不知道族老就藏在你们的院子当中,今天你要走也行,让我们把院子搜一遍,如果里面没有藏着族老,你们走人!”
我看了看神色坚定的刀疤男,再在看了看他身后拿着菜刀、草叉等不一武器的村民,知道这件事情,如果不处理妥当,恐怕现在就会引发起一场流血冲突。
失去了亲人的村民,本来就情绪极端,受到刺激一场大战不可避免,如果师父殷树森还在巅峰状态的时候,比武力我丝毫不惧。
但是此刻师父殷树森身负重伤,实力十不存一,这种关头与村民们硬碰硬,实属不智。
我想了想,只得挥手:“让你们搜,我倒要看看能不能从我们院子里搜出个大活人来。”
听到我这么说,刀疤男也松了一口气,他可是见识过我们手段的,他清楚的知道如果真的打起来,村民们未必会占得上风,现在双方各退一步,其实挺好,毕竟他们的目标只是找出族老,而并非是要与我们这些外人发生冲突,这并非是一件明智的事情。
见我退让了,他知道这是双方最好的选择,当即回头朝着背后一脸紧张的村民们说了一声:“上去搜,另外动作都给我客气点儿。”
他最后补了一句。
表明他其实真的不希望与我他们开战,只是不希望族老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