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顾月儿也是在这般毫不知情的时候,便被划了脸,被蛆虫爬满了脸,她的脸到现在还是皮开肉绽的吧!”
萧熠说的惬意欢快极了,可是秦羽的脸色惨白的厉害,她的手心,脊背开始不断的冒出冷汗。因为没有丝毫遮挡,汗液在空气中液化,她更加觉得冷的厉害直打哆嗦。
“不过你放心我是不会打你的也不会像对她那样对你,毕竟……”
“毕竟你是她的姐姐,而且我会留着你这张脸,哪怕你死了,我也会留着你这张脸!”秦羽感觉血液都在体内凝结了,五脏六腑也惊骇的移了位。
“进来吧!”萧乾一声令下,十几名市井男子走了进来,在看到秦羽的一瞬间,他们的眼睛仿佛都亮了起来,就好像捕食的狐狸,贪婪且迷离。
秦羽不知道萧乾究竟要做什么,可是即便此刻什么都不做,她也已经知道她的结果绝不会比顾月儿好到哪去,甚至比她还惨。
一个满面油光的汉子不安分的搓着黑漆漆的大手,口水甚至流了一地,其他的人也没有比他强到那里,他们这些乡野村夫何时见过这等的风韵佳人,这一颗心早已经飘飘欲仙。
恨不得直直扑上去,将浑身赤裸的秦羽搂在身下,好好疼爱一番,秦羽更加不知所措起来,她的眼里灌满了恐惧与屈辱的泪水。
她可是丞相千金啊,萧乾怎么能这么对她?不,不可以!若是被这些污秽之人给玷污占有,她将与萧熠再无半分可能,她将如何再与萧熠在一起。
忽然,一个男子像失去控制一般,直接朝秦羽冲了过来,在她的细腰上狠狠掐了一把,秦羽一下子哭嚎了出来。
“不要……不要……滚!都给我滚!我可是堂堂的丞相千金,我可是太子侧妃,你们这帮下贱的东西都给我滚!”
原本要冲上来的几个人听了这话都停了下来,这顾家的势力在江南一带谁人不知,这两人就这么堂而皇之的住在这里,而且又衣着华丽,肯定是什么有头有脸的大人物。
况且这两日七王爷与八王爷一直住在这,这两人说不定就真是太子与太子侧妃。可是这番猜测又使几个人齐齐犯了嘀咕。
若是太子和太子侧妃,堂堂一国太子又怎会让人这般的将自己的枕边之人看光了去,况且这男子虽然气度不凡,不怒自威,可是自始至终都是一副不咸不淡,无动于衷的样子。
想到这,有人大喊一声:“管你是谁,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更何况是这么一朵凹凸有致,让人欲罢不能的极品牡丹!”
就在一双双粗砺的大手纷纷伸向秦羽时,她毅然从头上拔下簪子对准自己的脸。然后,死死的看着萧乾。
萧乾也盯着她瞅了一会儿,眼见着这帮如同饿狼一般的男人离着她越来越近,她的簪子尖端也离着自己的皮肤越来越近。
萧乾知道,秦羽是在威胁自己,用她与秦悦最为相像的地方,用他最在乎的地方来逼自己。
就在血肉即将划破之时,萧乾终于冷笑一声,挥了挥手遣散了这一帮如饥似渴的人。
其实他本来就没打算要让这般人对秦羽做些什么。毕竟皇室之底线,是绝对不可以破坏的。自己威逼恐吓的目的已经尽到了,也就犯不着继续看这一出不堪的戏了。
萧乾不知道自己究竟痴迷秦悦到了个什么地步,竟然连一张相似的脸都不忍伤害。
若是没有这张脸,没有这份血脉,不管她秦羽是相府嫡女,还是御赐皇妃心里有了最不该有的人,那便都要不得好死。
而几个人顿时如同被针刺过泄了气一样,垂着头慢悠悠的一步三回头的向外走去。
“我告诉你,今后你再敢存了不该有的心思,见了不能见的人,那么今天便不是这一番结果了!”
秦羽紧握着簪子的手,在没有了浓郁的不安个危机之后,好像绷紧了弦忽然失去了什么支撑断了一样,翠玉簪子应声而落,摔了个粉碎。
“萧乾,我好歹也侍奉了你这许久,你便这么待我吗!你还真是不怕遭人非议,心也大的很!”
“呵!你以为我会在乎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吗?你怎么样与我有何干系?”
萧乾的奚落挖苦让秦羽最后一点希望也消失殆尽,她本以为夫妻一场就算再不爱也会有那么一点怜悯疼惜,可是她真是天真,生于帝王之家,又哪来的怜悯!
“本以为一日夫妻百日恩这句话总归是对的,看来不光是洛雨兰做不到,谁都做不到!”
“秦羽,你还真是贪得无厌,想着萧熠又惦念着太子妃之位。我告诉你,无论何时我都不会正眼瞧你这个一双玉臂万人枕的淫娃荡妇一眼!当然,萧熠更不会!”
说完这话,萧乾便将她一人留在这让她无比屈辱的屋子,这让秦悦更加恼怒,不甘。她的双手打结,紧紧实实的攥在一起。
另一处地方,只听得一阵粗犷调笑的声音正十分热闹的说着,笑着。
“哟,这美人,当真是人家绝色啊,若是能……”
“呦,老弟,别想了!咱们怎么能享用这等美人儿啊!还是拿着这银子去青楼找两个花魁快活快活吧!”
“对,对!哥几个,走着走着,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