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先生。
房遗直也是极为为难。
他不知道,是不是就是自己的父亲帮着侯君集离开出城的。
虽然不愿意相信,可任何地方都没有差池。
除非侯君集飞天遁地,不然如何出了城。
唯有他父亲房玄龄,今日突然坐着马车出了城。
而他房遗直还没有去仔细查探。
“先生,父亲的车驾,学生没有去查探,所以……”
“瞎说,房相怎么会帮着侯君集逃出长安。”
“你在这怀疑自己的父亲,可是大不孝,我没教过你,要敬重自己的父亲吗?”赵辰喝断房遗直,冷声道。
“学生不敢,学生知错。”房遗直面色大变,慌忙低头认错。
这心里却是好受不少。
他就怕赵辰觉着,是他的父亲房玄龄送侯君集出城的。
这事情只有一问,根本瞒不住。
还不如与赵辰明说了,若真是自己的父亲送侯君集出城的。
自己这个做儿子的,有义务代父受罚。
“不说房相不会送侯君集出城,便算是,那也是被侯君集胁迫的。”
“我还是那句话,侯君集跑了就跑了,不要再管此事。”
“马上就要出发去往江南,这次时间不会太短,趁着还剩些日子,好好陪陪家人。”
“这几天,书院继续放假,我会知会一众先生的。”赵辰与房遗直说道。
房遗直一说房玄龄今日出城,赵辰便知道百分百是房玄龄送侯君集出城。
魏征与房玄龄共同审讯侯君集,魏征知晓皇帝放侯君集离开。
房玄龄会不知道。
房玄龄这个时候出城,必定是那昏君的指示。
可那昏君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赵辰皱眉,心中暗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