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叶家祖宅修葺不凡,若赵举人有意,咱们可一同拿下。”
“赵某不喜生意,今日那叶公子来赵某书社说要谈笔好生意,弄了偌大阵仗,被赵某打发给了书社掌柜。”
赵元良举着的酒杯往前,饱有深意的望着李富贵。
李富贵眼中精芒一闪,赶忙端酒起身,同赵元良碰杯,谄笑着拍起了马屁。
“赵举人才华横溢,学富五车,读的都是圣贤书,颍川县谁人不知,谁人不敬,商贾小道尔,不值得赵举人分神。”
“在下提前祝赵举人来年会试,与京都春风得意,金榜题名。”
“哈哈哈哈,借李兄吉言,你我共饮此杯。”赵元良爽朗大笑。
一番酒足饭饱,主客尽欢。
赵元良揽着李富贵的脖颈,颇为放浪形骸,打着酒嗝提议道:“李兄,你那赌坊赵某早就想去玩玩。可家中家训严厉,不敢逾越雷池,实在是可惜之际啊。”
装作醉酒的李富贵,心中一动,立马责怪的看着赵元良,“赵举人想去,吩咐一声就好,在下有办法让赵举人在我那赌坊内来去自如,却无人知晓。”
“当真?嗝,可莫要哄骗赵某?”赵元良一脸认真,并打了个难闻的酒嗝。
“自然不敢骗我的举人老爷啊。”李富贵忍着不适,继续赔笑。
“那现在就去,可能安排?若不能,你就是哄骗赵某。”
“既然赵举人来了兴致,那咱们这就走。”
......
叶家祖宅内。
给自己擦拭了跌打药酒的叶青,赤着上身,坐在院子里,面无表情的看着天空圆月。
咕咚!
烈酒入喉,刮肠烧腹。
嘶!
“这酒真他娘的没个滋味,不够烈啊。”
身体有些遭不住,但精神只有鄙夷的叶青,嫌弃的将酒坛放在了地上,看着前世许久未曾见过的璀璨星河,眼中尽是落寞。
“霓虹不复存,星河终伴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