噶尔薛难听了禄东赞的话,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噶尔薛难跟随禄东赞多年,也是身经百战,他何曾看过禄东赞如此难堪的时候。就是当年象雄和琼波邦色齐齐发难,他也不曾有过这般神色。
噶尔薛难看着禄东赞,道:“那现在外面这帮人该如何应付,可要先敷衍了他们。”
禄东赞想了想,似乎在决断着什么,过了片刻后才摇头道:“现在唐军主力围城,与其他几路大军合军不过是早晚的事,所以此时断不能回逻些,一旦回了逻些便是死局,这盘棋就再也活不了了。”
禄东赞说着,眼中突然闪过一丝精光,是狂热的异彩,缓缓地握紧了拳头,道:“与其坐死逻些,苟延残喘,不如拼死一搏,如果搏赢了,这局就破了,棋就活了,如果搏输了,无非是战败的早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