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与楚王相交,乃君子之交,平淡如水,问心也无愧,不知又何错之有。”
长孙无忌听着长孙冲的话,顿时急了,长孙无忌是长孙家嫡长子,将来可是要继承长孙家的,若是长孙冲是这般想法,待将来李承乾登位,那长孙家岂不危哉?
长孙无忌神色俱厉地纠正道:“李恪乃是奸诈之人,最善笼络人心,你这是被李恪迷了心窍。”
长孙冲争辩道:“儿虽不必阿爹这般老练,但自问也阅人不少,是非善恶还是分的清的。”
长孙无忌看着长孙冲同他争辩的模样,一下子有些惊住了,长孙无忌很难想象,在北地三载,长孙冲竟变了这般多,不止模样成熟了许多,就连性子都变了。
以往长孙冲的性子有些软懦,从不敢与他争辩,这一点也曾让长孙无忌很是担忧,这不是一家之主该有的模样,可随着长孙冲在北地历练三载,如今的性子竟刚强了不少。
若只是性子上的变化,长孙无忌自然求之不得,欣喜万分,但偏偏长孙冲竟是为了李恪在和长孙无忌相争,长孙无忌如何受得住。
长孙无忌怒道:“李恪给你下了什么药,竟为了他敢同我顶嘴!”
长孙冲纯孝,也无意惹怒长孙无忌,忙解释道:“儿不敢和阿爹顶嘴,方才是情急之语,望阿爹勿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