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摆了摆手,李恪身后的王玄策便知李恪之意,从袖中取出了一张供纸,对方季长道:“此乃方才殿下命人录下的口供,此事前因后果均以讲明,方刺史看了便是。”
方季长自王玄策手中接过了供纸,仔细地看了起来,片刻后,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以李恪的身份,若是不想纳这二十贯钱,亦或是觉得颇不妥当,李恪大可命人一声通传,就算他这个宋州刺史亲自去一趟,率州中官吏将李恪迎进城,也是应有之意。
可李恪却并未传方季长出城见驾,而是不声不响地纳了钱,而后命人录下了口供,到了这州衙中问罪来了。
方季长慢慢地觉出了李恪今日来意不善,似乎是有意在寻他的麻烦。
李恪虽贵为亲王,但到底还是少年,方季长又岂会甘愿被李恪轻易拿捏地这般死。
方季长把手中的供词递到了李恪的手中,回道:“既是如此,臣自当将此事上呈吏部,请吏部定夺,若是此事属实,却系府衙官吏所为,臣自当担连责之罪。”